“戚、戚学长？”
戚白刚踏出礼堂，懒腰伸到
半，就听身后传来道期期艾艾
女声。
戚白大概算
下，江教授从起身到下台，总共用时不超过三分钟。
等他相机参数调完，照片都没能拍几张对方就已经下台。
眼前萝卜消失得过快，戚白准备待会去论坛翻翻其他人成果——
江教授难得公开露面，论坛绝对又会多几栋高楼。
***
江教授话少，没像其他人样拎着几张演讲稿上台，就两手空空上去。
他人太高，工作人员还上来给他调调话筒位置。
江鉴之手轻轻碰碰话筒，确定收音状况良好。
他抬手，原本还躁动大礼堂立马鸦雀无声。
江鉴之扫台下圈，在戚白方向停留时间略长，最后才缓缓开口：
睹切陈牧光：不对劲。
就算再迟钝，在江鉴之三番四次看过来时，陈牧光也觉得事情没那
简单，看戚白：
“你们真不认识？”
戚白低调：“不认识。”
陈牧光目光下移，语带怀疑：“你手心都快拍红，还说不认识？”
开学典礼持续时间长，要去洗手间学生只能在不影响其他人情况下悄悄去，悄悄回来。
戚白对歌舞没兴趣，江教授致辞结束后他又坐接近两个小时，最后还是跟陈牧光他们说声，起身出去呼吸新鲜空气。
南大艺术系外墙成兰溪校区道打卡风景线，知道今天有三位主创也到场后，艺术系大新生都想见见这三位厉害学长学姐。
因此戚白出礼堂，就有两位女生互相对视眼，也悄悄离座跟出去。
……
“恭喜各位考入南大，你们将在这里度过最少四年时间，南大不是你们努力终点，而是各位新起点……”
比起其他和善教授来说，江教授嗓音冷冽，发言也过于官方严厉，连开学典礼都还在鞭策学生努力别懈怠，是大部分学生都不喜欢那种冷酷严师类型。
还得是古板老学究那种。
可还是那句话，江教授年轻帅气，第印象就赢。
虽然院里很想江教授出卖色相多在上面站会儿，可江教授明显没有这种打算，简短说几句后，就在片挽留声中下台。
戚白平静放下手，脸不红心不跳：“他长得最帅，
跟着起哄。”
领导讲话环节比较枯燥无聊，‘江教授上台致辞’就像根胡萝卜吊在戚白面前，每当位领导结束讲话他就挺直脊背，听到主持人念下个上台不是江教授后，又瞬间颓下去。
如此反复几次后，终于轮到物理系。
江鉴之上台时，周围掏出手机人明显变多，戚白准备齐全——
他带来单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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