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不够吗?”姜意反问:“他以前去哪儿都会跟说,现在不但背着出门,还骗。”
戚白有片刻无言:“就凭这个,你就觉得他做对不起你事?”
“当然不止。”姜意又说些两人相处细节,最后总
“上次在公司他和客户眉来眼去时,就怀疑他是想找别人,最近这个感觉越来越强烈。”
姜总说是把郁钦川当金丝雀,但他没有任何轻视对方意思,甚至还走后门让他进入自己公司当助理。
姜意希望对方能学会技之长,以后离自己或者是其他金主,有个能养活自己本事……
但合约到期郁钦川离开是回事,在合约期间背着他和其他人搞起又是另回事。
姜意生气:“年给他这多钱,送车又送表,结果他给出去乱搞!”
戚白匆匆赶到酒店,循着姜意给房号按门铃,没会儿门就开。
进门后扫见茶几上已经喝完两罐啤酒,皱眉看姜意:
“你说郁钦川在外面有人是怎回事?”
好好姜意突然给戚白打电话,说找到郁钦川出轨证据。
这几个月两人好得跟蜜里调油似,郁钦川对姜意怎样,他作为旁观者看得是清二楚,只觉得秀得牙酸。
白手上动作顿,看眼就若无其事地换下张。
就像当初江鉴之没有问过他突如其来强吻样,戚白后来也没跟江鉴之提过月老树下那清浅触碰。
终归是逢场作戏不得而为之,不能当真。
Erisc拍有单人照有合照,戚白留自己单人照,还有几张和其他相比,不那勾勾缠缠暧昧合照。
剩下就不知道该怎办。
直觉告诉戚白郁钦川不是这样人,他让姜意先冷静点,问:
“你说找到他出轨证据,什证据?”
姜意脸严肃:“他背着偷偷出门。”
戚白:“?”
戚白:“……没?”
姜意句郁钦川出轨,把戚白都砸懵。
姜意这个当事人比戚白还懵,不但懵,还愤怒,不然他也不会找戚白喝闷酒。
“现在还不确定。”姜意烦躁地抓抓头发:“是怀疑。”
戚白嘴角抽:“……怀疑?”
姜意又灌口酒,拧眉:
这些照片看着实在容易惹人误会,摆都没法往外摆。
江鉴之说他处理,他做事向沉稳可靠,戚白便全部交给他,后来也没再问过他照片去向。
……
三月,草长莺飞时,戚白终于穿上江母江父精挑细选春装。
画室中戚白布置随堂练习,临近下课,他坐在窗边被暖融阳光晒得昏昏欲睡时,接到最近沉溺于温柔乡姜意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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