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伴也是老戏迷
，深以为然点头。
隔壁桌无人注意，大爷刚才吐
瓜子壳，有
小片飞到江鉴之鞋面。
江鉴之今天是直接从兰溪开车过来，穿还是他在学校上课那身，黑色皮鞋上瓜子壳，异常显眼。
江姓洁癖眉心跳，抽纸巾擦掉后，
再者……
江教授把快看不出原样手帕放桌上，示意已经没法再擦条凳子。
江教授说话做事，向来有理有据，令人挑不出毛病。
戚白没话说，恰时工作人员提着茶壶端着瓜子糕点过来，两人打住话头。
几分钟后，画着脸谱演员依次登场，旁边坐着几个随着剧情现场奏乐人，吹拉弹唱敲，好不热闹。
“脏。”
Erisc：“？？？”
看着帕子过于显眼灰，戚白刚抬起屁股又稳稳落下。
“谢。”戚白淡定开口。
江鉴之在他身边坐下，语气比他还淡定：“不用。”
手抚掉桌面小片落叶，戚白下意识去看身边江鉴之，对方果然眉头微蹙。
洁癖可看不得这个，江教授拿出方帕慢条斯理擦拭木凳。
人长得好看，举动都足够赏心悦目。
那怕对方只是在干活而已。
Erisc没江鉴之这
讲究，早就屁股坐下，胳膊搭在桌上盯着戏台，准备看戏。
懂得欣赏鼓掌叫好，如Erisc这些不懂，在戏台上人连翻好几个跟斗时，只会双眼放光在心里喊握草牛逼厉害666。
这折戏戚白也看过两三遍，兴致寥寥，而向来喜静江教授骤然进入如此热闹场景，眉头就没松过。
高台上热热闹闹，戏台下看客磕着瓜子喝着茶，边喊叫好边闲聊。
旁边桌有位上年纪大爷，看得兴起偏头把嘴里瓜子壳吐掉，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戏台不肯挪动，跟身边同伴道：
“连听小半月，这出就刚才那句唱得最好，气足声亮！”
看着跟自己坐同条凳子人，戚白：“？？”
矮脚八仙桌，条长凳本身也是两人位，要是人多，江鉴之这举动没有任何问题，但问题是……
戚白看眼还空着两条凳子，用眼神询问江鉴之做什要和自己挤。
江鉴之：“这位置正对戏台，视角最好。”
Erisc坐侧边，要看戏台不转头就得侧身。
戚白也没那讲究，大树下石凳都坐过，再嫌每日有人打理木凳多少显得矫情。
但他长腿垮，刚想落下就被人拉住胳膊。
戚白：“？”
江鉴之把戚白拉到自己刚擦过凳子边坐。
戚白刚想说不用，像是知道他心里想什似，江鉴之把手中方帕展开给他看，言简意赅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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