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道熟悉声音,何危已经猜出他身份——钢琴家程泽生。
口罩之下果真是张俊美脸,程泽生看向何危,目光生疑,悄悄和程圳清咬耳朵:“之前在街上遇见他,他还跟打听你,感觉来者不善,你跟他真是朋友?”
何危:“……”别遮遮掩掩,干脆摊开来正大光明讲,反正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哎,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程圳清搂着程泽生肩,“他找绝对不会要害,是来——找□□,对吧?”说完还冲何危使眼色,快配合下,骗骗这傻小子。
“是你客户?”程泽生惊讶,将他拉到边去,“哥,你不是说不搞走/私吗?怎还在做这个。”
,不用费心。”
程圳清指是命案发生时候,万要和凶手搏斗怎办?赤手空拳哪能弄得过舞刀弄枪。
何危低头摆弄着放在打包盒里竹签,他没有告诉程圳清对凶手身份推测,有可能会是他自己,在不得已情况下误杀程泽生。而会产生这种意外只有个原因能解释——之前自己想要解开死循环,所以剑走偏锋,想要杀掉过去何危。但基于悖论规则,这件事永远无法达成,所以如果想要杀何危,那死掉必然会是程泽生。
何危感觉他这次回来,还是有定优势。这次循环得到信息量巨大,包括童年往事,关键点是不是就在他和职员何危互换身份上面?
“枪话,不必。本来没有带着枪回来,这次就没有使用打算。”何危说。
“傻小子,男人话你怎能信,”程圳清义正辞严,“尤其是你哥这种男人。”
“……”程泽生闪亮黑眸眨眨,眉宇间冒出担忧神色。这种无辜又清纯眼神差点让何危笑出来,这不能怪他,和印象中程泽生差别过大,但这种温和又通透气质配上那张好看脸又没什违和感,仿佛他本就该是如此邻家又温暖男人。
程泽生乖乖坐在那儿,双手整齐摆在膝盖上,比上课学生还标准。这下换何危低声问:“你把他带来干什?”
“他在找,之前也带你见过次,对循
“那——你到时候随机应变,多保重。”程圳清拍着他肩,“记好,不止弟弟命,你命也很要紧。”
———
何危在梨绘院里悠哉悠哉度过个星期,在某个夜晚,程圳清外出回来,身后还跟着个人身材高挑遮得严严实实男人。
“你去胡桃里找当然不在,最近都住这里。”程圳清冲他招招手,“进来,给你介绍个朋友。”
“嗯。”那人闷闷应声,何危站起来,四目相对之后,他惊讶不已:“……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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