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录完
啊，交代得相当利索。”
“笔录给
看
下。”
柯波把笔录找出来递给何危，何危翻翻，李诚贵交代
都是自己作案过程，从头至尾都没提到他和程泽生。
难道他作案并没有受到自己影响，不在这个循环里？
何危想想，让人把李诚贵提出来，他还有几个问题要问。
何危停下脚步：“何陆在国外？”
“是啊，昨天打电话跟说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，让生病多喝热水，真是小没良心。”
何危陷入沉思，叶兰兰见他不搭话，轻声问：“阿危，你怎
？”
“没什。”何危唇角弯起，和叶兰兰告别，最近有空定多回家。
———
住。
何危打开橱门，特地拿两件以前旧制服，这是他回来主要目，等会儿他要冒险去趟市局，可不能穿帮。他顺便收拾几件以前穿过衬衫裤子，还带两双运动鞋，关上门时小包已经装满。
“今天怎有空回来啦？”
何危回头，叶兰兰竟然站在门口，笑起来温柔又优雅。
“没什，带几件衣服。”何危拎着包站起来，“妈，您怎没去公司？”
柯波
十点左右，何危匆忙赶往市局，从停车场门进去，刚看见那辆常年跟着他奔走吉普车，抬头，那个自己脚步轻快走下台阶，穿着蓝色制服衬衫，黑色外套挂在胳膊上，正往这里走来。
何危赶紧躲在吉普车后面，等他上车之后，矮身快速蹿到另辆车背后。闪而过身影让车里何危抬头巡视，发现对面栏杆停那只鸟，笑笑开车走。
何危松口气，目送着吉普车离开，摘掉口罩放进口袋里，脱掉外套拿在手中，表情尽量轻松走进市局。
抱着文件同事看见何危，感到奇怪：“哎？何支队你不是刚走吗？怎又回来？”
“回来拿东西。”他推门走进办公室，直接叫柯波，“那个抓回来李诚贵，口供都录完？”
“这两天有点不舒服，在家里办公。”叶兰兰走到何危面前，见他身黑像个泥鳅，抱怨道，“你看你就是喜欢穿这些黑白，年纪又不大，弄得老气横秋。”
何危笑，单手给她个拥抱，轻拍着背：“您还不解，这多年习惯。”
“小时候你也不这样，那时候爱哭，就喜欢穿颜色漂亮小衣服；后来倒是不哭，穿得跟钢琴键盘似。”
何危哭笑不得，和妈妈说局里还有事，下次回来陪她吃饭。
叶兰兰拐着他胳膊陪他下楼，跟儿子撒娇：“你是得多回来，不回来妈妈个人在家多寂寞。最近阿陆又在国外，你工作这忙，把年纪生病都没人来探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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