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他
仪表干净整齐，何危开始搜程泽生口袋，将有用东西
起拿出来，手机、公寓钥匙、还有些证明他在这里生活过东西，全部取出。
摸着摸着，何危拿出颗弹珠。
程泽生站在扭蛋机面前无语模样又浮现在眼前，何危从未想过用“可爱”来形容个大男人，程泽生是第个。他下意识发出声轻笑，手中弹珠没拿稳，掉到地板上，咕噜噜滚到柜子下面。
何危趴在地上看眼，忍着想捡回来欲望，重新爬起来。
他把那根钢管扔出去，阳台窗户关上。地板上有两组从门口过来脚印很清晰，是他和程泽生昨天留下，而在程泽生前方米远左右，有片杂
，顺便打开网页，查找有关超新星和时间旅行问题。
各项结果显示，没有明确资料证明超新星爆炸释放电磁能量会扭曲到地球时空，何危低头沉思，又搜索昨天晚上有没有关于超新星爆炸新闻。
终于，条不起眼微博引起他注意，是个天文爱好者发布，说是用天文望远镜观测到颗超新星爆炸，时间和程泽生当时所说致。
两次超新星爆炸，都赶上离奇事件。4月13号晚上，职员何危失踪
，钢琴家程泽生应该也不例外；6月16号，他和另个世界程泽生起回来，接着便走进个死循环里。
这些证据让何危不得不怀疑，超新星爆炸释放电磁能量影响他们所在平行世界，造成时间回溯现象。而昨天爆炸还会被观测到，那就证明两个月之后爆炸也是会准时产生。
下机之后，何危顺着原路离开，没有回连景渊家里，而是去伏龙山。他沿着那条未开发路上去，边走边仔细寻找弹头。昨天凶手打开阳台窗户，朝这个方向开两枪，必须把弹头找到。
搜索时间是漫长，月上柳梢，何危才在杂树枝里找到颗。他坐在石头上，看着公馆窗户，在他记忆中，这条路当时也没有让警犬来查看，因此那颗遗失弹头，就算掉在这里也不会被发现。
何危休息会儿，推开公馆门。程泽生尸体还安静躺在那里，身下血泊已经凝固成暗红色，显得他脸色越发苍白。他走进去，小心翼翼跪在程泽生身旁，抚摸着他脸。
见过那
多形形色色尸体，何危从未见过有哪具尸体能像程泽生这漂亮，他就像是在安静沉睡，只可惜再也无法唤醒而已。
何危握住程泽生手，手指关节已经完全僵硬，甲缝里不仅有鲜血还有那根钢管留下污泥。他从口袋里拿出包湿纸巾，耐心将他手擦干净，又拿出指甲剪，把两个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完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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