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壑予食指竖在唇上，又指指程泽生
位置，眼睛还俏皮眨
下。
“……”何危沉默，总觉得没好事。
程泽生站在客厅，虽然看不见人在哪里，但能想象出他是以什
姿势靠着阳台栏杆，内心猛然紧张，手指乱捻着带回来礼物。
“那天是
唐突
，但做出事没有后悔，是真实想法。”程泽生有些局促，将手里东西放在茶几上，“你也别那快做决定，考虑下。”
眨眼之间，干净整洁茶几上多出样东西。
看林壑予眼神也很奇怪，仿佛不理解这好晴天为什会有个浑身湿透男人出现。
这件事林壑予直埋在心里，没有告诉任何人，他心里直记挂着要找到那个人，可随着时间推移，每天都在忘却点，直到这件连环杀人案发生之前，他彻底忘记那个人名字长相，脑中关于他记忆再也不复存在。
“知道他很重要，但是忘他是谁。”林壑予露出苦笑，轻轻摇头，“以前写过有关他东西，翻开本子片空白，再也找不到他。”
“见过他之后你就开始慢慢失忆？那你遇到事情似乎比还要离奇。”何危拍拍他肩，“可能你是特殊体质吧，还能去另个世界，难怪能触碰到程泽生。”
“程泽生？那个钢琴家？”
枝包装精致、冉冉盛放香槟玫瑰。
“嗯，但你碰到不是，跟们是同行。”
他们正在聊程泽生，玄关防盗门就开，何危和林壑予同时回头，听见窸窸窣窣动静，还有轻哼飘渺歌声。
结点贯通越来越透彻，现在似乎只要他们踏进这里，就能感受到彼此气息。
“何危，你在吗？”
“……嗯，阳台，还有——”何危刚想说还有林壑予在，却被林壑予攥住胳膊捏把，嘴里话又吞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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