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危没当回事，这时叶兰兰来电话，他打个手势去阳台接。林壑予低垂着头坐在客厅，这时防盗门自己打开
，“吱呀”
声，片刻后又自动合上。
好像——进来什
人。林壑予细长
凤眼眯起。
程泽生在楼下便看见灯亮着，拎着酸辣鸡爪兴冲冲上来：“何危，看
带你买什？”
房间里无人回应，程泽生耸肩，这破结点就是这点不好，通透时间不稳定，除午夜零点之外其余时间也没有规律可循，听见也就听见，听不见喊死都没用。
他按照正常习惯把外卖放在桌上，上楼回房间。林壑予盯着桌上
“不好。”
何危停下脚步，看着他。只见林壑予两道浓眉拧起：“好像——忘个很重要人。”
———
“啪”，404公寓吊灯打开，屋子里瞬间变得亮堂。何危让林壑予随便坐，去厨房里倒水。
林壑予站在客厅，注意到对面白板，上面写着案件分析，何3，程2等等，是些看不懂代号和编码。但左右是两种字迹，显然是属于不同两人书写。
肩：“老郑把你交给，就是让给你接风啊，今晚跟走吧。”
林壑予言不发，但已经拿起包，默认何危提议。
他们前后离开办公室，云晓晓悄悄和郑幼清咬耳朵：“这个林队长好严肃哦，进来就没见他笑过。”
“好像也不爱说话，打过招呼就没声音。”郑幼清低声说，“不过和何支队关系挺好，听说他们以前是警校同学。”
“哦，这样，能和咱们队长处得好，那什样性格都不稀奇。”
“家里不太平，闹鬼，等会儿你要是看到什灵异现象别惊讶。”何危把水杯递过去。
林壑予情绪波澜不惊，冷淡“哦”声。
何危开罐冰啤酒，在林壑予身边坐下，林壑予指着白板：“手里案子？”
“嗯，有点特殊，说出来估计你也不会信。”
林壑予沉默几秒，才点头：“信。”
何危带着林壑予去是家江南菜馆，林壑予是北方人，来南方不多，难得有机会当然还是带他来吃些地方特色菜最好不过。何危不算是喜欢多话人，但和林壑予相比绝对是要给归到“话唠”那类里。这人以前就是这样，只做不说，实际行动永远大于语言，就像是今晚，何危请他吃饭，他站起来去趟洗手间，回来就把账结。
“……你这让怎下台啊？”何危甚是无奈，“下回还得请你。”
“没事。”
两人并肩往停车场方向走，林壑予忽然问：“你最近还好？”
“还可以吧，反正就是天天查案破案呗。”何危随口问，“你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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