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占位五指扣着茶杯举起，要砸过去，对上程泽生那两只熊猫眼，硬生生止住
：“泽生，你有点不对劲啊，昨晚跟
说室友今早就来问摄像头，是不是在那边住出问题？”
“没什
。”程泽生故作轻松耸耸肩，“就是昨天发现有小偷出没，管理真不到位，还能给人家偷到公安宿舍来。”
黄占伟喝
口茶，告诉他新宿舍才刚分配，人员都在陆陆续续入住，等住得差不多保洁和警备处都会配齐。况且当警察这多年还能给小偷得逞？那不如警服扒掉回家摆摊得。
他今天找程泽生是想问问案子，在严明朗那儿听说挺棘手
，现在见到程泽生模样，嗯，果真很棘手。
“伏龙山公馆案子进展如何？”
“明天你安排什事？没事来玩玩，给咱们撑撑场面。你可不止是你们刑侦处门面，还是们整个市局脸面啊！”
“……”程泽生扒开他手，“有事，约心理顾问。”
“靠，你们刑侦压力大到都要去咨询心理顾问？”刘焰放开他，还把弄乱袖口抹平，“去吧，兄弟，有病就要吃药，吃药就不能停，千万别拖严重。”
程泽生懒得理他，没回办公室，而是拐去局长办公室，门都不敲就闯进去。助理正在帮黄局泡茶，吓跳：“程副队，您怎来？”
“门都不敲，你当这儿是餐厅还是旅馆？”黄占伟虎着脸，摘下老花镜，报纸折起来，“来得正好，坐下来，有事找你。”
程泽生开始汇报，打都是官腔，什暂不明朗、有待后续侦查。黄占伟让他说实话，都是自己人，有什不能说？哪怕他就是句“黄局这案子不行”都不丢人。
助理给程泽生端来杯新沏花茶，程泽生双手捧着茶杯，低声道：“……约心理顾问。”
“怎？”
他抬起头，表
“摄像头怎回事？”程泽生抢先发问，“是不是爸让人装？”
“什摄像头？谁敢在公安宿舍里装摄像头？就算是纪委调查，也不会用这不光明手段。”黄占伟桌子拍，“还有，你个小兔崽子对你爸意见就那大？他堂堂个参谋长，犯得着这跌份装摄像头监视你？！”
“可宿舍里真有，还五个！”程泽生气势汹汹掏口袋，要把证据甩出来。谁知摸半天，口袋里只有车钥匙和证件，以及个空袋子。早晨他明明把五个小摄像头起装着，这会儿袋子口还扎得好好，里面东西不翼而飞！
程泽生盯着空袋子，经过昨夜离奇事件，已经没什能让他心湖泛起波澜。他淡定将空袋子扔进垃圾桶，对着黄占伟笑笑：“场误会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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