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去地方是老板休息室,连景渊揭开黑布,露出架乳白色钢琴,程泽生问:“你会弹?”
连景渊点头,学不少年,父母希望他成为音乐老师,谁知道最后成Gay吧老板。他看着简谱,弹出那小段曲子,程泽生在这方面毫无天分,让他听就是标准“对牛弹琴”。连景渊又弹遍,摇头:“不属于任何段古典乐,也没听过,要不要录下来用软件在曲库里
灰心冷,对他态度越加冷淡,能不见面就不见面,几年之后彻底形同陌路。
程泽生记下,继续问:“那天夜里何危来找你,你有没有察觉到和平时有什不同?”
连景渊食指搭着形状精巧下巴,似乎正在回忆细节。片刻后,缓缓开口:“……若说真有什不同话,应该是他整个人从眼神到气场都和认识学长不样。学长平时沉默内敛,相当恬淡安静,但那天他坐在对面,却带来种压迫感,还是在他默默喝酒没有开口情况下。”
“开口之后,更是让惊讶,瞬间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何危,毕竟说话方式和口吻差别太大。”连景渊端起自己那杯尼格罗尼轻抿口,“从前们聊天,都是占主动地位,但是那天完全相反,几乎都是在回答他问题,完全被他带着走。”
程泽生问他们聊天内容,连景渊说聊天主题是学长失恋,还找不到方法追回,因此才会这痛苦借酒浇愁。连景渊也很意外,之前从来没听何危说过对谁有意思,和谁有发展,也不明白他为什莫名其妙就失恋。
“们也没调查到他和谁有过于亲密接触,所以来就是想问问你,知不知道他9点到12点之间,有可能会去哪里。”程泽生说。
连景渊思索几秒,面带苦笑:“真想不到,学长生活太过单调,而且他那种性格也不愿意轻易改变生活轨迹,所以晚上除会来这里或者回家,实在想不到还能去哪儿。”
程泽生观察着连景渊表情变化,他双眼就像台相机,将连景渊面部表情细微之处全部摄入瞳孔里。唇角弧度、眨眼次数、皱眉程度等等,都可以作为判断是否说谎依据。可惜是,在程泽生眼中,连景渊不仅没有隐瞒,还很诚恳,倘若他说不是实话,那只能说明这人心理素质强到变态,也太会演戏,影帝在他面前都要逊色三分。
“对,这个你知道是什意思吗?”程泽生拿出手机,把那张简谱图片调出来,“这是在何危手机里发现,会不会有什特殊含义?”
连景渊盯着简谱瞧半天,然后站起来,让程泽生跟他进去,里面有架钢琴,弹出来或许能受到启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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