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据已经知晓
信息，你还敢说现场只有两个人？”程泽生将他拉起来，“你来重建
下。”
“现场有三人……最少有三个！被害者在
们站位置，和歹徒搏斗，被从背后套住麻绳勒紧，”向阳绕到程泽生身后，假装有根麻绳套在他脖子上，“然后凶手为
加快被害人死亡，强迫他跪下，形成个高度差，勒死被害者……”
“别这
快下结论，这儿肯定还没勒死呢，不然也不会挪到沙发那边。”程泽生拍拍他背，“看现场最讲究仔细，别看见鞋印样就判断属于个
阳台拐过去，到达客厅中央之后，其中组足迹断开，大约米远距离，鞋印变得杂乱，但重叠踩踏部分却都是同种鞋印。
“按照你想法，如果是个人话，那就不存在搏斗。这种情况下，应该怎造成这复杂踩踏痕迹？”
向阳小心翼翼回答：“……跳舞？”
“……”程泽生在他头顶捋把，“来，你跳给看看。这里面还有半块，被害者跳是不是还是小天鹅？”
向阳尴尬不已，对程泽生嘿嘿笑：“程副队，您怎看？”
“这组鞋印长度在28厘米，赤足长度大概在25厘米左右，正常人脚和身高比例在1比7，估测鞋印主人身高在175~179左右，鞋纹也和被害人脚上运动鞋相符。”程泽生手划下范围，“这片都是同样足迹，但是你仔细观察，中间几块掺杂脚印，右边这部分，前脚掌小半，后面又是整块鞋印，并且那小半块鞋印足尖深，A字向后变浅，猜想下，什样情况下，会形成这种足印？”
“前深后浅……后半截是被东西挡着，”向阳睁大双眼，“被害人后脚跟踩在——另个人脚上？！”
“幸好你没说踩在自己脚上，或者问为什不可以自己创造出这种效果，不让真要让黄局把你退回警校重造。”程泽生叹气，“不是踩着那简单，你再仔细看看前方，大约半米不到，有什异常？”
向阳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，只见那里地板有块近圆形状异常光亮，在这个铺满灰尘地板显得很突兀，明显是有什物体曾经放在上面。那块斑迹位置和鞋印呈条直线，向阳在思考当时会是什东西放在那里，不规则形状，直线距离不超过半米……
忽然，他腿弯被程泽生扫下，猝不及防跪到地上。向阳轻呼声，委屈回头看向副支队长，刚想说“想不到不至于体罚吧”，忽然脑中灵光闪，低头看着自己膝盖，惊喜道：“程副队！知道！被害人是跪下来，那块不规则圆形是膝盖印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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