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承看看面色不好母亲和紧蹙眉头宋父,斟酌下说道:
“小姨这件事能帮肯定帮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宋母就担忧开口道,“你能帮上什忙?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!”
宋承不好意思笑下,给母亲递去个放心眼神,“咳,前几天刚好认识个驱鬼天师很厉害,可以请他试。”
“真?”宁妍有点不信。
因为宁妍再说起这件事时候,脸色已经很不好看,她只是模糊带过那人身份便闭口不提。
可宁姝却笃定自己外甥得到高人帮助,或者那位高人就是和宋承结婚那位。
于是宁姝急急忙忙赶到姐姐家把事情说,没想到遭到宁妍激烈反对,向好说话姐夫宋兴朝也没有开口帮她。
当年宋承出事,家里大大小小角落里趴满肉眼不可见脏东西。
宋父白头发宋母每日以泪洗面,夜半三更还总是有鬼敲门。
那只眼睛圆鼓鼓凸起,眼珠子滑动时候目光像只爬过皮肤阴冷蛇。
宁姝胃里翻起股恶心,她尖叫着甩开陈飞沉手臂,抱着头哭喊再次抬眼去看时候,那只眼睛消失。
好似之前她看到都是错觉,此刻停留在陈飞沉脖子上只是枚泛红吻痕而已。
她儿子居然跟个死而复生,不知是什脏东西上床。
宁姝被恐惧和绝望锁住喉咙,她发疯将陈飞沉关在家里不准他见任何人,甚至请来很多大师为他驱邪。
宋承真诚点点头,“真,亲眼所见。”
“就是……”他看向宁姝有点为难,“就是
那种提心吊胆随时丧命日子,他们是真不敢再体验第二次。
自家儿子特殊体质导致他们聚少离多,即使这样宁妍也心满意足,又怎可能再让宋承去涉险。
尤其是男人存在直让他们如鲠在喉,每每想起都羞愧难当。
为保住宋承命,他们将儿子变相卖给郑严序。
如今好不容易有表面平静,宁姝这求无疑于是在揭开他们血淋淋伤疤,如果他们真有那个能力,又何苦家不成家。
可是林唤还是每晚都来,宁姝能听到自己儿子房间里传来窃窃私语,但打开门又别无他人。
这样自欺欺人个星期后,陈飞沉失踪。
留下满屋狼藉,墙壁上全是白色粘稠散发着恶臭液体,像极某种动物口水。
宁姝当场就吐,近乎崩溃之下,她突然想起自己姐姐家外甥也出现过类似事情,后来不知怎得,人是救回来,却和个男人迅速结婚。
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但又不敢过多问宁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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