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和离开时个样,阿姨在厨房忙碌,没事不会轻易上二楼,庭云回到卧室后,找不到那天穿睡衣,好像他屈辱连同睡衣并被带走。
他找另外睡衣,随后
他不止是怕父母担心,他还难以启齿,曾经庭云以为,在面对自己alpha时候,性不是种可耻东西,可宋有方做法,给他迎头击。
他闭上眼睛,昨天发情情形还历历在目,他是那样不堪和卑微,尊严都被碾压到地上,还得不到alpha点点怜惜。
发情期俨然成他噩梦,他是个失败omega。
浑浑噩噩睡几天,庭云算不清宋有方什时候回家,陈助理带来饭菜都是以清淡为止,庭云看还是难以下咽。
陈助理在旁宽慰道:“庭先生,多少吃点,您这样,老板会担心。”
,来电显示不是宋有方,是爸爸。
他清清嗓子,慢吞吞地接起电话,“爸爸。”
可不管他怎伪装,爸爸还是能听出他异样,“怎嗓子哑成这样啊?感冒啦?”
阵心酸涌上心头,庭云抿着嘴唇摇头,强压下哭腔,“没…在睡觉。”
“睡这早啊。”爸爸笑道,“有方不在家,你也变得懒散,吃饭没啊?要不然回家来住几天吧,怕你个人在家嫌无聊,明天就去买你最喜欢菜。”
庭云像是没听进去陈助理话,搁下勺子问句,“能回家吗?”
他问不是宋有方什时候能回来,他现在状况也没办法回自己家,只能蜷缩到宋有方那间陌生又熟悉大房子里。
陈助理本想劝劝,这多天过去,庭云脸上还是没什血色,话在舌尖打个旋儿,“帮您问问老板和医生意思。”
庭云发情已经到尾声,出院回家吊水是没问题,宋有方意思,只要庭云高兴,医生说没问题,就让他回家。
听到陈助理转达宋有方话后,庭云心想,看吧,宋先生如既往温柔体贴。
庭云动动嘴唇,嗓子像是被人把捏住,他无声摇头,只想匆匆挂电话,怕爸爸担心,他将泪水都蹭在枕头上,“有阿姨做饭呢,现在就起床,别担心啦。”
“真不回来吗?”爸爸还想劝劝庭云,与其说是怕庭云个人在家无聊,不如说是老两口想儿子,“让你妈妈来接你。”
庭云咬着牙关,颤颤巍巍地说出最后句话,“过几天吧,爸爸,先挂。”
挂掉电话后,他迅速将手机关机,他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听清他哭声,怕爸爸又打电话过来追问。
到时候,他该怎跟父母解释,宋有方在他发情期时候,丢下他不管,他现在个人在医院躺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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