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鸩歪头活动下脖子,身衣服从日常服装变成红色长袍,鬼气森森。
由于杜鸩气场过于可怕,鬼小孩前秒还在为能从卫生间出来开心,下秒就被杜鸩吓得站在门口不敢出来。
反常必有因,鬼小孩脸警惕,“……你想干什?”
杜鸩冷漠道:“出来,有点事要问你。”
“哦。”鬼小孩抿抿没有嘴唇嘴,“你往旁边站站,留缝隙太窄,出不去。”
安阎把毛巾放回原来位置,“困就睡会,好好休息。”
陈瀚说睡就睡,闭眼还不到两分钟,就睡着。
安阎看眼躺在床上杜鸩身体,又看眼站在床边杜鸩,“们怎办?”
杜鸩:“你睡觉,守着。”
“有点睡不着。”安阎坐在床边看着杜鸩,“李大夫说要打点滴之后,他和护士反应都有点反常,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。”
,今晚们可能要频繁来404病房,护士怕吵着您,想给你们换病房呢。”
安阎觉得他们刚刚聊肯定不是李大夫说这件事,可李大夫都这说,安阎也不好再追根究底,“没事,们不怕吵。你们都进来几十分钟,朋友还躺床上睡着呢。睡觉比他睡得更沉,你们不用担心。”
护士松口气,“睡得沉就好,他肯定吵不醒你们。”
安阎:“谁?”
护士笑笑,“说是等陈瀚点滴打完后,来给他换吊瓶人。”
杜鸩垂眸看他眼,退后大步。
鬼小孩溜烟从卫生间里窜出来,拉开他和杜鸩之间距离。
安阎先问鬼小孩,“陈瀚病情突然变重,是不是和你有关?”
鬼小孩:“应该
今晚用来挂吊瓶架子和安阎他们之前用来挂玩偶熊是同个,就摆在两张床之间。
“挂在头顶,它会引走入永夜……”杜鸩抬眼看着用来给陈瀚输液,却离安阎这边更近吊瓶,“这句诗里所指东西,或许就是吊瓶。”
安阎板着脸说道:“今晚要有事情发生。”
杜鸩:“嗯。”
安阎站起来伸个懒腰,“鬼小孩还在卫生间里关着,他在医院待得时间比们长,肯定知道点什,逮他出来问问。”
安阎:“……哦。”
404病房没水,护士要喂陈瀚吃药,先拿着陈瀚杯子去护士台接水去。
十分钟后,陈瀚挂着点滴躺在床上,脸色惨白惨白,看起来特别虚弱。
这会大夫和护士已经走,安阎拿起床边柜子上毛巾帮他擦擦额头上汗,“陈瀚,你好点没?”
陈瀚偏头看眼安阎,抬头看着挂在床边吊瓶,“好多,就是有点困,觉得吊瓶声音特别催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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