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阎病床侧面就是窗台,杜鸩背靠着窗台站着,“不用,和你起睡。”
安阎拍拍床,“不嫌挤吗?”
“不挤。”杜鸩用目光大概量下病床宽度,“们起睡过六十厘米沙发,这张床快米,肯定没问题。”
安阎大概回忆下他们那晚在2009沙发上都干什,顿时有点口干舌燥,拿起摆在床边柜子上矿泉水瓶喝大口水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沈丘泽目光狠毒,语气凶恶,像是在用尽全力吓唬什东西样。只可惜他长相太过温和,又病怏怏,再怎装凶也像是用纸糊,和吓人两个字不沾边,就算小孩见他这副模样,都不定会害怕。
喊完这四句,沈丘泽就没再说话。
好像只短短四句话,就用尽他所有力气。
沈丘泽拉高被子平躺在病床上,把手里书摊平,抓起来盖在脸上。
安阎看着沈丘泽躺下,边琢磨沈丘泽话里意思,边把可以放在病房里东西拿出来摆在外面,“杜鸩,你觉得他那几句话,是说给墙那边什东西听,还是说给们听?”
有人敲门,安阎猜是送饭工作人员来,大步走到病房门口开门。
病房骤然打开,门外低着头,端着饭盒工作人员被吓大跳,“你……你怎开门!”
安阎懵道:“不能开门吗?”
送餐工作人员抬起头,看到来门口拿饭不是他以为那个人,便松口气,放下手里饭盒,端起两份饭放到安阎手里,“安先生对吧?这是给您和杜先生……”
安阎接过两份准备走,看到工作人员把另外份写着沈丘泽名字饭盒放到门附近地上,腾出右手伸出去,“
杜鸩眼也不抬地说道:“不必在意,就算是说给们听,也没什用。”
“也对,来都来。”安阎和杜鸩起给床换上干净床单被套,“至少也得治完病再走。”
医院里伙食每顿分为自助和套餐两种,可以去医院餐厅吃,也可以选择送餐上门。选择后者话,只能选套餐,每顿需要稍微多花点钱,用餐时间比去餐厅开饭时间晚差不多半个小时。
安阎没事不能离开医院,要请假才能走。如果他想吃外食,就只能由杜鸩出去买或者叫外卖。安阎担心不方便,也不想总麻烦杜鸩跑腿,就选后者,让医院工作人员每天到饭点,就给他们送两份饭过来。
中午十二点,安阎把需要收拾东西都收拾完。安阎坐在床上和杜鸩聊天,顺便等负责送餐工作人员送饭,“觉得这张床有点小,要不然会问下宋护士,能不能从外面买张简易床带进来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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