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麟和孔梨先后走到
门口。
安阎伸手拉住正要开门
齐麟，“时间太晚，
觉得让孔梨开车送你回去，再自己开车回家不安全。鬼故事结尾只用十分钟就讲完，不如等讲完故事，们开车送你们回家？”
孔梨低头看着自己脚尖，“你们送齐麟回家就好，突然想起还有事，得早点回去。”
安阎说道：“十分钟，你只要再等们十分钟就好。”
孔梨犹豫片刻说道：“好。”
孔梨接过袋子，“开车过来，
会先把齐麟送回去，再自己回家。”
“送你们出去。”安阎转头给直播间观众打招呼，“先送他们离开，回来继续给你们讲剥人皮做衣服鬼故事。”
直播间观众顿时喜忧参半，值得开心是他们喜欢鬼故事不会坑，值得担忧是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听完结局后，还能不能睡着。
房间玄关墙上有面等身大小、很窄穿衣镜，安阎他们要出门，就得经过那面镜子。
出房间时候，齐麟走在最前面，孔梨走在中间，安阎和杜鸩前侧走在最后。当孔梨经过镜子时，杜鸩拽下安阎手，安阎偏头，就看到镜中除他们之外，多个长发女鬼。
……
安阎视力很好，坐在床边也能看到手机上弹幕。
看清直播间观众都在说什
，安阎起身把手机拿在手里，对着摄像头说道：“是这样，连死人穿过衣服都跟闹鬼无关，觉得其它衣服更不可能和鬼有关系。”
直播间观众否定得很快。
“不试试怎知道？”
孔梨背靠着门站着，看着齐麟他们都往房间里面走去，才目不斜视地跟上。
杜鸩注意到后面动
长发女鬼和镜中孔梨在同个位置，有半身形和镜中孔梨重叠。
长发女鬼穿着浅灰色风衣，和死去刘昭长得特别像，安阎转头看向杜鸩，无声道：“是刘昭？”
杜鸩：“嗯。”
安阎无声问道：“进门时候还没有？”
杜鸩点头。
“说不定只是穿风衣和外套见不到鬼，穿裙子就会见到。【狗头】”
……
“别想，穿裙子是不可能。”安阎否定得更快，“既然你们都信刘昭死和她在无名服装店买衣服没关系，等直播结束，就把刘昭衣服还给他们，明天会试着联系其它闹鬼事件当事人，问问她们到底是怎见鬼，是不是真见鬼，能不能确定他们见鬼和格兰商场有关……”
安阎起身把手机放回桌面支架，把身上衣服脱掉，叠整齐放进齐麟给他袋子。
安阎把袋子递给孔梨，“时间不早，你们会准备怎回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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