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……见鬼
。这几天不管走在哪里，待在什
地方，都有什东西
直跟着……”
“……走在路上
时候、去卫生间时候、独自人坐在沙发前时候，就连在被窝里睡觉时候，他都直跟着、看着。”
是杜鸩在用袁野手机播放曾良直播录屏，杜鸩拿着手机向餐桌走来，把手机放到餐桌桌面上。
“干得漂亮！”安阎小声感谢，伸出手和杜鸩轻轻击掌。
袁野手机正好放在莫宇头顶位置，手机声音隔着不薄不厚桌面，清晰地穿到莫宇耳中，听起来就像是曾良在他头顶说话。
“莫宇喊这久都是在他自己吓自己？格兰商场楼雕像没有鬼！？”
“他真不像是演出来，应该是脑补过度产生幻觉？”
“这……这到底是怎回事啊！”
……
就在直播间片混乱时候，他们听到曾良直播声音。
照片扔在莫宇身上，“回忆下给你看过照片，好好想想，你看到鬼到底是谁……”
“不要再问！不知道！”莫宇紧紧抓着餐桌桌腿，抖成团，“求你不要再问……”
安阎不想再跟莫宇绕弯子，直接说道：“你看到雕像鬼不是格兰商场楼雕像而是曾良，对不对？”
莫宇像是被安阎话诅咒样，那些莫宇看过，残缺不全鬼影疯狂地聚集在起，在莫宇脑海中拼凑出曾良模样。
莫宇被吓得睁开眼睛，睁眼，就看到凑到他面前雕像鬼。是真，他在现实中看到雕像鬼，也长和曾良模样脸，和曾良在被窝闷死时样子如出辙……
莫宇不想也不敢听曾良声音，像抓住救民稻草似去捕捉安阎说话声音。
“你什时候吓曾良，用什手段吓他？”
和曾良声音相比，安阎质问在莫宇耳中都成天籁之音。
“疯疯！”
“吓死！”
“为什要在这时候放这种视频！”
“啊啊啊啊！主播真不做人靠！”
……
“为什……为什你到死都不肯放过？”莫宇目眦欲裂，“有本事你杀死啊！直躲在暗处吓干什！”
莫宇怒吼出声，眼前雕像鬼脸快速地变幻，会是格兰商场楼雕像脸，会是曾良脸……
莫宇伸出手试图抓住堵在他面前鬼，无论他如何挥动手臂，都碰不到对方身体，“你以为真怕你？不是……那些你用来吓手段，都是曾经用在你身上……怎可能害怕！”
无数个感叹号从安阎手机屏幕上划过。
“怎回事！吓曾良不是鬼，是莫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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