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阎皱眉道：“信里只写
让
直播。”
“手机能拍到
画面很有限，怕说服力不够，观众不相信。”陈则休吞吞吐吐道，“觉得加上第三视角视频，会……会更有说服力
点。”
“们是两个人，你想要第三视角，们也能拍
杜鸩听着安阎描述约会过程，竟然也有几分期待，“晚上做这
多事情，会不会累？”
“不会，男朋友很体贴，不会让累。”安阎眼睛亮亮，意味深长道，“当然，也会主动点，不会让男朋友太辛苦。”
安阎把床上纸叠起来塞到信封里，只留陈则休名片在外面，“们什时候联系他？”
杜鸩：“现在吧。”
安阎拿起手机，拨通陈则休号码。
安阎看完格兰商场经理陈则休写给他们信，把信递给杜鸩，“你看看。”
杜鸩接过信开始看。安阎拿起从白信封里拿出名片看眼，如他所料，这张名片是陈则休。
过会，杜鸩把信放在床上，“看完，安阎，你觉得格兰商场有没有鬼？”
安阎兴趣来，“肯定有，估计还是那种很容易见到，又喜欢乱跑。”
杜鸩思索道：“想要在鬼很多情况下证明没有鬼，不容易。”
十几秒后，电话接通。
安阎开扬声器再说话，“您好，是安阎，您写给信收到，请问什时候去贵公司直播比较方便？”
陈则休惊喜道：“安阎老师好，直播事当然是越快越好，您什时候方便过来？明天可以吗？”
安阎看杜鸩眼，说道：“明天不行，最快也要后天。”
“后天过来也行，等您和杜鸩老师过来，们先签合同。”陈则休接着说道，“请问您这边有拍摄团队吗？如果没有，们会为您安排个专业拍摄团队，把您直播时画面拍下来，方便后期剪辑做成视频。”
“不怕，最擅长胡说八道，忽悠观众都信没鬼就行。”安阎顿顿，“要是遇到难缠、不好忽悠鬼，把他们赶出拍摄画面外，别让他们入镜就行。”
杜鸩怀疑道：“这种方法行得通？”
“包在身上。”安阎看向杜鸩，“杜鸩，这次游戏，你就当作是和去格兰商场约会。”
杜鸩：“？？？”
安阎指着信封里内容给他看，“这封信里内容就是约会条龙服务啊，们进商场，先和雕像合影留念。接着逛服装店买衣服。买完衣服以后，要是饿就去陈老记吃饭，不饿就先去网咖上会网，玩玩游戏。最后逛累，可以去文创阅读看看书，也可以去电影院看场零点电影，逛完后再去订好酒店睡到天亮，很完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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