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早上被他送到水房
人头拖把，安阎问笔仙，“
下午还要去旧教学楼
趟
“没有
。”肖蔷礼貌道，“安老师，先回教室。”
安阎还是觉得让他们去旧教学楼不好，说道：“下午再帮你们看看吧，如果有其它舞蹈教室可以用，你们就别去旧教学楼排练。”
“好，谢谢老师。”肖蔷反应很平淡，向安阎道谢后就离开。
玉安高中老师上下班都要打卡，就算安阎上午再没课，他也不能离开玉安高中，只能等中午放学后再去。第四节课教师食堂就开放，安阎先去食堂吃饭。吃饭完时候正好到下班时间，他先打卡，去门口商店买箱酸奶，又买点水果和鲜花，坐出租车赶往高二八班班主任张老师所住医院。
去医院后安阎才知道，张老师病不算很重，手术也很成功。可自手术结束那天起，张老师就直处于昏迷状态，无法苏醒。
肖蔷解释道：“们练舞要用舞蹈教室，下午所有舞蹈教室都有班级在用，们就只能晚上排练。”
安阎记挂着旧教学楼楼舞蹈教室，问道：“你们在哪个舞蹈教室排练？”
肖蔷：“旧教学楼楼舞蹈教室。”
这就巧，安阎微微蹙眉，“没有其它舞蹈教室可以用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肖蔷说道，“所有舞蹈教室从下午到晚自习都有人使用，们能有旧教学楼舞蹈教室用已经很好，有几个班只能用旧教学楼空教室，还有带着手机在学校空地上排练。”
在医院陪着张老师是他刚退休妈妈林阿姨，安阎把带来东西交给林阿姨，握着圆珠笔坐在病床旁边和林阿姨聊天。
为给笔仙多争取点看望张老师时间，安阎放低声音和林阿姨聊二十几分钟，直到同病房其他人要午睡，安阎不好意思打扰他们，才准备离开。
临走前，安阎悄悄问笔仙要不要把圆珠笔留在这里。
笔仙在安阎手上歪歪扭扭地写两个字，“不用。”
等安阎回到办公室时候，笔仙在他办公桌白纸上写这样段话，“只有待在玉安高中，才能长久地陪着他。如果留在医院，大概明天就会消失。想更久陪着他，越久越好。”
安阎疑惑道：“那这几天旧教学楼人肯定很多？”
肖蔷说道：“前几天下午人还挺多，最近就不知道。”
安阎觉得他们在旧教学楼练舞不太安全，说道：“你们排练节目时候方便让看吗？方便话，这几晚抽时间过去看看。”
肖蔷点头道：“方便，老师你想什
时候过来看都可以。”
安阎说道：“还有别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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