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和江寒屿对视
宜图和江寒屿之间举止过于亲密,他们就当没看到般,该做什做什。
这让宜图感动同时,又十分愧疚。
年轻时候没有陪伴父母意识,而当他意识到时候,时间却好像不够。
八月中旬时候,宜母给宜图织件淡绿色毛衣,江寒屿那件则是深蓝色,才织小半。
拿到毛衣时候,宜图多少有点苦笑不得。
宋景琛休学半年,傅恒带着他满世界游玩,像是要将后半生都弥补完般。
他们彼此都不会经常联系,但通过共同朋友圈,宜图能看到宋景琛拍各国异域风情美照。
而傅恒却很少在镜头前露面,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拍摄者。
他将宋景琛颦笑都记录下来,毫无保留发在朋友圈,所配文字句句透露着幸福与满足。
傅恒那些朋友,都惊奇以为他转性,或是收心。
然而到五月中旬,随着越来越多被迫复出玩家出现,高级牌场宛如修罗场。
死亡率惊人高,而这样五六场下来,却连入场劵影子都看不到。
等到六月末,他们也停止这种无意义寻找方式。
宜图和江寒屿两人,是第个选择离开别墅。
最后时间,宜图打算和父母在起度过。
“妈,现在才八月多,你这织太早啦,要热死人呢!”
宜母瞪他眼,“哎哟正好现在闲着给你们织着,你就先收起来好,等天冷再穿不行呀?”
“真是,光想着你自己。”宜母没好气道:
“小江这件织好,不正好九十月天凉可以穿嘛。”
宜图连忙点头,“是是是,是光想着自己,哎。”
却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心情、拼尽全力想要留住即将消逝爱人。
宋景琛给宜图他们寄很多各国漂亮纪念品,宜图会认真将其摆在书房内。
回家居住这段时间里,宜图跟着宜母学会许多工序复杂菜式,而江寒屿则被硬生生喂胖十斤。
他们没有向父母挑明关系,尽管动作言语再克制,又怎能真瞒得住宜父宜母。
两位老人什都没说,忧愁过段时间,便自己想开。
江寒屿则更不用说,理所当然以朋友身份被其带回家。
来,江寒屿父母离异多年,平时就聚少离多感情不深。
江寒屿要是突然回去,只会让彼此感到尴尬与不自然。
二来,江寒屿也不愿意和宜图长期分开,更何况这恐怕也是最后段时光。
两人离开别墅没多久,楚惜隐和沈月舒也相继离开,只不过中途又“偶遇危洲”,三人不过是殊途同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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