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项明决语气变得些许认真起来:
“每位玩家所经历不同,所获得道具与属性也会有所不同。”
“说得再简单点,这座牌场不是所擅长领域,恰恰相反是,它却和靳子瑞不死之身所出同源。”
“游戏至上世界,没有真正敌之分。”项明决垂眸:
“夜王之所以能拿到死亡密码入场券,也是因为在其中推波助澜。”
“宜图,想们从来就不是敌对关系。”
“甚至有些时候,们亦是利益共同体…虽然靳子瑞死,但你应该不会忘记还有更艰难关在等着们所有人。”
项明决微微抬眸,尽量将话说更漂亮些:
“你在神阶牌场里得到线索是什?也许能替你解惑呢。”
宜图笑笑,“其实这座神阶牌场你比更清楚不是?”
“夜王死已成定局,即便项和萧想法再多,也只能就此搁浅。”宜图低声道:
“没后顾之忧,你说他们为何还不肯走?”
江寒屿脚步顿,两人视线在半空对上。
“有些事,或早或晚要面对。”男人声音透着几分无奈。
宜图默然,当初他和江寒屿决定进入神阶牌场时,不单单只是为夜王。
释道:
“怎样也不能失待客礼仪,你说对?”
江寒屿咧嘴笑,自家媳妇说话,哪有不赞同道理。
他十分自然接过宜图手上沉沉托盘,反过来宽慰道:
“知道你是第次见,倒用不着怯生。”
宜图微微皱眉,“那你就没有考虑过更深后果?”
项明决笑,“考虑过,但那又有什影响?”
“
“靳子瑞不是第个拿到入场券玩家,你才是。”
项明决眼里闪过丝惊讶,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:
“是小江告诉你?”
“不错,确实是第个拿到死亡密码入场券玩家,也承认那张入场券上有所提示。”
“但也正是如此,才选择放弃。”
更多考虑,还是在期限将至彩蛋游戏身上。
如今宜图真从中得到部分提示,尽管提示模糊难懂,但确确实实指出个可见方向。
即便项明决有意要问,宜图却未必要全盘托出。
就算是谈话也是有技巧,话中有话真假莫辨,全在人心而已。
书房内,项明决放下手中茶杯,直接开门见山道:
“项明决和靳子瑞之间恩怨,你也是知道。”
“如今靳子瑞死,悬在他头顶上利剑也没,他是真正解脱,不可能找你麻烦。”
“再则,有在,谁能动得你?”
听到这话,宜图顿时有些哭笑不得:
“知道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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