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昕耸耸肩,刚想要收回目光,却在看见那人脖子上块红色标记时,愣在原地。
那是……红心Q?
如果他没有看错,那就是和红心queen绑定配偶关系之后,才会出现配偶标记。
这人居然是红皇后配偶?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。
沈昕笑,兴奋将手里白单子撕掉,随手扔进垃圾桶。
“那走,不要给陌生人开门。”
宜图点点头,终于等男人走,这才松口气,快步去洗漱间洗把脸清醒清醒——
江寒屿做完场手术出来后,他没想到会在手术室外走廊上碰见沈昕。
那人穿着白色T恤,深蓝色牛仔裤,手里拿着张不知是什看病单子,歪着头靠在墙壁上。
两人目光在半空中对上,前者冷漠,后者则充满玩味。
等他反应过来才知道男人是什意思,没忍住笑弯眼,故意逗他道:
“是啊,谁叫你……唔!”
宜图话还没说完,江寒屿就相当不高兴堵住他嘴。
两人站在玄关处拥吻好会儿,男人才从温软口腔里退出。
他咬咬宜图白嫩耳垂,呼吸炙热,低沉声音在耳畔响起。
被停职宜图在家无事可做,除暂时无法搞定沈昕之外,他有大把时间可以观察楼里其他玩家。
然而今天阚星渊休息,所以毫不意外,宜图早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废掉。
直到快要吃中饭时候,阚星渊接到医院要他临时过去加班电话。
“给你做好中饭,再走吧?”
江寒屿接过自家配偶递过来文件包,尽管好心情被毁个干净,对宜图依旧耐着性子说道。
阚星渊没有遮挡自己标记,他不是不知道要遮挡,
沈昕是第次见到阚星渊本人,目光带着几分隐晦打量。
尽管这人表面看上去锋芒内敛,然而不用靠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压迫感。
不是个简单人啊。
沈昕冲他勾唇笑笑,算是简单打过招呼。
然而那人只是冷冷瞥他眼,便转身进室内。
“不能烦,知道没有?”
宜图轻喘下,耳垂红能滴血。
“你快去上班好不好!”
他真快要被这人折磨死,可偏偏又舍不得打舍不得骂,只能硬生生挨着。
江寒屿捏捏那小小、被他含湿掉耳垂,眼里闪过丝满意。
“不用,自己可以做饭。”
宜图无奈笑,怎说他也是个成年人,又不会饿死。
江寒屿对他这个答案很不满意,感觉自己好像遭到妻子嫌弃,紧蹙眉头问道:
“在家是不是影响你正常呼吸?”
宜图愣下,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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