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穿这身,也是为他看到后,心情能稍微好些。”
“董老爷和董夫人倒是比常人看上去,还要恩爱啊。”
海灵突然插话道,“可惜董小姐是董老爷唯子嗣,董夫人嫁入董家两年,没能生育也是个遗憾啊。”
听到这话慧夫人脸色顿时僵住,宜图心里动。
她说罢便喊来管家,嘱咐他现在就去王道士那买些符纸回来。
“虽然这东西不定管用,但带在身上总归是求个心安。”慧夫人好心道:
“原本们家也早就该贴上符纸,只是老爷怕小月魂魄有家不能回,就直不准家仆们贴上。”
“而现在闹出这等着事,就算小月心里怨恨,为大家安危,这符纸也是必须要贴上。”
她处处都在为董家着想,明明二十不到年纪。
宜图听后微微勾起唇角,“那就不要,走吧,们该回去。”
他们几人回到董宅时候,正好到饭点。
宜图和江寒屿经过大堂时候,慧夫人刚用过餐,正要赶过来答谢他们。
“听管家说,你们此去后山遇到掏心贼?”慧夫人姣好脸上满是担忧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宜图错觉,慧夫人气色明显要比早上好许多。
带着阿泰起。
不会儿,黑下去天空飘起小雨,滴落在宜图脸上微凉。
他还在回想刚刚阿泰死亡过程,以及那东西说那几句奇怪话。
错过饭点……难不成有人在饲养这东西?
它掏走心脏又是给谁呢?
“麻烦夫人操心。”宜图这时突然开口道:
“您下午换这身,看上去有精神很多。”
慧夫人愣,强颜欢笑道:
“就当是您夸赞。”
“本不该穿如此靓丽,但家里又频繁出事,老爷因为小月事已经卧床不起,还哪敢再多说别。”
不仅仅如此,就连眼角皱纹都看不见。
她穿着身绣有粉色牡丹花白底旗袍,尽管颜色粉些,竟也不觉得鲜艳抢眼。
好似这般穿,只是为给压抑沉闷董宅,添上点气色。
“朋友死在那里。”海灵心情不好,回答语气也沉沉。
慧夫人满脸歉意,“早该知道,唉,这事怪,你们走时候,竟然忘记给你们送上辟邪符纸。”
宜图静静站会儿,感觉已然摸到点头绪。
这时,他身边宋景琛突然将自己手里那把花伞丢进土坑里。
“你这是做什?”宜图感到奇怪。
宋景琛答道:“沾水纸伞坏,不要。”
本就是次性、不属于他东西,难不成还要留在身边当个纪念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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