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你去见见凌医生吧。”左慈典趁着路上车少,将油门深深踩下去。
……
凌然穿着洗手服,进休息室,顺手取件白大褂套上。
白大褂又紧又小,只到凌然腰部,令人狐疑。
“凌医生,你穿错衣服!”余媛跳起来快有凌然高,激动像是只冬粮被偷松鼠。
这样生活,是左慈典从未体会过。
左慈典轻踩油门,让宝马飞更快些。
孙泰宁有些好奇,又有些焦躁,望着左慈典,道:“依着你老左本事,捉摸着,你三天就能熟悉科室,周就能喝好喝倒几个对脾气领导,半个月下来,怎都得认识几个医院领导吧……”
左慈典呵呵笑:“那个领导,无聊就去楼下清创室玩……”
“你真做百多例跟腱修补术?”孙泰宁将话题拉回到自己关注范畴。
能做上百例手术?开玩笑吧。”
“不开玩笑。”左慈典正色道:“凌晨起床做手术,午休起床做手术,晚上睡觉,又到凌晨……”
这说着,左慈典自己都是呆住:是中邪还是咋地?
孙泰宁亦是上上下下打量番左慈典,笑道:“那你老左可没酒喝。”
“本来就不爱喝酒。”左慈典说到这里,语气松快些,笑道:“现在跟着凌医生,人家不喝酒,也不用喝酒。”
凌然瞅瞅余媛,又将白大褂给脱下来,问:“你还改衣服?”
“谁……谁改衣服。”余媛使劲摇头,不肯承认,又慌
“差不多。”左慈典“恩”声。
“这要是在咱们卫生院,够你评标兵。”
镇卫生院年下来,做手术最多医生,也就是做百十例手术,其中包括取鸡眼,换药,清创包扎等等……
左慈典听不由陷入回忆。
他年轻时候,倒是有评过标兵,可现在想来,还是靠喝酒喝出来。晚上喝酒,头天早晨才能分得到手术,否则,天大本事,没有病人,照旧得盘着……
“领导不喝酒,可不好打开局面啊。”
左慈典莫名其妙笑出声:“打开个卵子局面啊,给你说,到云医急诊科半个月,连急诊科抢救室是什样子,都没好好看过。睁开眼就是做手术,闭上眼,感觉还没睡着呢,闹钟就响,没日没夜做手术啊,你要问哪里最熟悉,就急诊科手术室,再是办公室和病房。”
左慈典说着手舞足蹈起来,又让老同事上车,宝马轻轻起步,流畅汇入车流当中。
云华是座千万级大都市,车多人多。
能在镇里换两套房宝马535,在双向八车道马路上,点都不显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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