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然点点头：“那就跟腱修补术？”
他是看向纪天禄
。
“可以。”纪天禄也回答果断。
“凌然医生，那咱们现在开始直播？”布兰顿说话间，顺手打开
自己手机，并转向凌然。
凌然镜头感极好偏偏脑袋，并露出
丝微笑。
台上演讲中国人不由松口气，会场仍有老外情况下，他们磕磕巴巴说英语，也是有定心理负担——大家都是素质教育培养出来人才，也都希望尽可能不要给祖国母亲抹黑——等到老外离开，这层负担没有，那他们说英语就可以很随意，反正也没什
人能听得懂，有些句子在嘴里绕巴绕吧，糊弄过去也就好。
凌然默默起身，离开会场。
门口纪天禄和布兰顿都有些等急样子。
“你再不出来，
就要去叫你。”纪天禄自己就是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主任，偏偏可以自由行动，不用去会场里充当人数。
凌然摸摸脑袋：“你们找到合适病人？”
“国际运动骨科学术大会”准时召开。
祝同益院士以主持人身份上台，口气说三个笑话，逗出满场笑声。
之后，就是漫漫长专业学术演讲。
中间全凭主持人出面，再讲几个笑话时候，才能引起大家关注。
凌然坐在靠前观众位，似懂非懂听着。在中国召开国际学术会议，大家都用英文发言已是惯例，原因不去追溯，其结果就是……懂点英文和不懂英文，以及不能熟练掌握英文医生，都听不懂会议发言。
他从幼儿园时代开始，就经常面对镜头。素不相识幼儿园家长，花费好几天收入买到胶卷，次只能拍照28或30张照片，在给全家人照过之后，还经常
“而且设定好直播。”纪天禄指指布兰顿。
布兰顿立即点头，道：“找人调试网络，现在可以直播，老师也会实时观看。”
凌然不由高看布兰顿眼，再问：“做什手术？”
“跟腱修补术。”布兰顿毫不犹豫回答。
他不知道凌然关节镜做怎样，但他是非常好奇凌然跟腱修补术做怎样。
尤其是在印度人、日本人、韩国人、阿根廷人……以及切非英语母语国家人上台时候，能够熟练掌握英文医生，也该听不懂发言。
于是，在第场学术演讲之后，老外已是纷纷离席。
中国医生出于捧场目，暂时还不好离开。
但是，即便是当着满场中国人面，台上中国医生，还是坚定不移使用中式英语来发言。
最后几名老外坚持不下去，也只好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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