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凌然没有这种经验，也不熟悉护士，就会自然而然
喊出来：
“血管钳。”
“有齿镊。”
“显微眼镜。”
凌然喊越是准确，赵乐意就越觉得有趣，不过他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。
凌然喜欢做医生，最喜欢就是如手术室这样环境。
他如果做公务员，
定会被同事认为是吹毛求疵；他如果去做工程，估计也不会被甲方乙方所喜欢；但是，哪怕他做是最小手术，也不会有人会因为他要多检查两遍出血点而催促。
凌然边操作，边清晰喊出器械名：
“0号线。”
“镊子。”
事实上，凌然得到机会，早就比住院医们要多多
。
单论创伤处理话，急诊科住院医在长达三年规范化培训中，也只需要完成10例外科清创缝合术就可以，还是作为助手。
当然，急诊住院医需要掌握不仅仅是清创缝合，理论上，规培要求他们得做5次心肺复苏，2次洗胃，5次心脏除颤，5次气管插管……等等项目。
但就国内环境，能把所有项目保质保量完成规培医院屈指可数。
大部分规培生都得自己争取临床操作机会，而能有机会做到两三百次清创缝合……
点头说“好”，再开口就是面向台上护士，道：“组织剪。”
把手术剪瞬间落入凌然手中。
赵乐意总觉得，护士给凌然递器械速度，比给自己速度快。
如果不是有那
多人在参观话，他现在就可以开讲荤笑话。
提神醒脑，熊壮男人心。
“你
“纱布。”
赵乐意听有些好笑。
般医生其实是不会这样喊，尤其是主治以上资深医师，嘴里说大部分都是闲话，些油腻中年医生，不是在开黄腔就是在开黄腔路上，要什器械，就是伸手，或者干脆自己拿。
配合好台上护士，也不用医生喊出器械名，自然会将正确器械递给医生。
医生看烂熟术式，手术室里护士看更熟，知道医生下步需要什。
要说凌然在这方面有什经验欠缺话，也就是来手术室机会很少。
“弯剪。”
凌然仰起头，活动下脖子。
器械护士将弯剪递给凌然同时，趁机盯着凌然看好几秒钟，小心脏砰砰直跳。
凌然面色冷峻，毫无所觉。
“纱布。”
“线剪。”
凌然得到独立操作机会，手里节奏，却没有丝毫变化。
等在手术室里普外住院医，羡慕而惊讶注意到这点，没有吭声。
对于普通住院医来说，都非常难得机会，对凌然来说，其实已经不算是很特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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