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众多西联厂子弟群里,其他工人明显能够感受到排挤,只有田世昌能做到左右逢源,而且被两帮人都服气,这固然有他做人本事,免不也有外力因素。
正因为如此,越是离开学校锐学组成员,越是珍惜他们锐学组身份,在少数几次聚会中,他们都积极奔走,拿到工资以后,也毫不吝啬捐助好几次。
自己努力工作而捐钱,读书锐学组成员不工作但是有补贴,谁都不觉得这里面有什问题。
读书本来就应该受到优待,而锐学组未来,更是令人乐于如此。
对于眼前西捷厂状况,田世昌既忧心又安心,他忧心是不知事情会如何走向,他安心是杨锐有信心。
以后,更是寄送过近百元钱到锐学组内,以发补贴给其他锐学组成员,同样如此做还有牛安等人。
他们不止心甘情愿维持锐学组身份,他们更希望维持锐学组身份。
从情感上来说,锐学组成员们经历人生中重要时刻,截至目前为止,这些20岁左右年轻人们应该很少经历过比这更重要时刻,少则年多则数年相处,也让锐学组内成员们有认同感。
而从现实来说,已经进入社会田世昌等人也需要维系锐学组纽带。
进入社会以后人际关系,与学校内人际关系是不同,即使以同学会形式维系这层关系,也让他们感觉更好。
田世昌也因此以极具信心语气说道:“捷利康是资本家,他们拿钱是不会痛快,不说他们愿不愿意拿出这多钱来,就是给,他们肯定也会有很多条件。”
“四个月工资是小千,都能买台电视。”旁边铺位年轻人兴奋开口道:“要是买台电视回家,妈不得乐疯。”
“如果捷利康说,拿钱前提是退出罢工,你要拿钱去买电视吗?”田世昌问个早就准备好问题。
旁边铺位年轻人愣,说:
另方面,包括田世昌在内锐学组成员,或多或少都能感受到锐学组蕴含力量。
在学生时代,他们固然能够得到经济上帮助,或者在赚钱以后,回馈锐学组内。而脱离学生身份以后,他们能够发挥作用其实更广泛。
别不说,但凡锐学组内有几个大学生回到河东省,在中国这个人情社会里,他们能够帮得上忙地方就太多,老婆产检、孩子读书、老人住院、亲戚找工作、朋友进局子,都免不同学关系照顾。
做学生时候,田世昌还没有感觉,但工作以后,他感触立刻就有。
哪怕是西捷工厂这小单位里,田世昌觉得如鱼得水原因之,也是他与杨锐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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