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生只好先填好表格,静静等待李大姐归来。
这等,就是个多钟头。
张生也从焦躁不安,渐渐静下心来。
等李大姐进门,张生同学已是完全没脾气,打电话告状,都变有气无力。
告状同样耗时良久。
张生掏10元人民币放在桌上,心急火燎去打电话,没想到,电话竟然是被锁着。
李大姐悠然自得敲敲柜台,道:“填表,签字,给押金。”
“押金不是给。”张生按捺着怒气,他很想走之,但是不行,整个西堡镇有公用电话就是邮政所,公共电话那种高大上玩意,在北京都不太普及。
“你不签字,会打电话回来,翻脸说你给百块,怎证明?”李大姐理由亦很充沛,说完就走。
张生看着她,突然觉得不妙:“她怎走?”
所长昨天就住院,心脏病,危险很。”李大姐说着抹抹眼睛,道:“所长辛苦辈子,身体早就差很,昨天接到局里命令还要坚持工作,结果就晕倒,现在还到医院里躺着呢……”
张生彻底无语,人家在医院里,他能怎样。
“所长不在,管事是谁?副所长在吗?”张生必须自己问,不问人家才不理你呢。
“们是镇邮政所,哪里有什副所长。”李大姐叹口气,又道:“所长是临时晕倒,现在没有管事人,你有天大事,们也没办法,明儿再来吧。”
“哎……不行,那边有人等着呢。”
本来,从西堡镇出去线路就在弱优先级上,拨个长途电话到平江都要等不少时间,平江到北京更不好拨。
事实上,从西堡镇出来电话,首先要经过溪县,再到南湖市,再到平江市,再途径数省,绝对卡人不要不要。
在84年打个到北京电话,差不多够飞行时间。
更悲惨是,张
“也许是上厕所?”吴倩摇摇头,继续埋头温书,她和杨锐约好要读大学,复习个学习显然不够。
张生心有不甘问:“多久回来?”
“不知道呀。”吴倩继续摇头,继续温书。
“把表格填好交给你行吗?”张生心存侥幸。
吴倩不好意思笑笑,说:“没有钥匙。”
“行不行你自己看吧。”李大姐不理他。
张生踌躇片刻,再次求情道:“好歹给半吧,真有急用。”
在旁观战吴倩不由笑出来:“汇款单是起,要取就都取出来,给你半怎算呀。”
“……”张生看向吴倩,愣下,转瞬调整情绪,道:“那打个电话行吗?”
“公用电话,先在这里填表给押金。”李大姐继续指导张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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