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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见你
面不容易呀。”柏善文嘴角
黑痣随着他说话动作耸动，很容易转移人注意力。
当着六个班学生面，杨锐乖巧道：“
请
假，不知道换辅导员。”
“嗯……”柏善文沉着脸来到杨锐面前。
白玲紧张看着他，生怕杨锐惨遭辱骂，同年级女生，甚至有人被柏善文骂哭，柏善文虽然得到诸多外号，却反增他嚣张气焰。
教室里窃窃私语早就消失，学生们神色难明看着杨锐与辅导员对决。
学生得罪辅导员被发配援疆，还不是去乌鲁木齐。”
“援疆也不定是坏事，留京也不定是好事。”杨锐心有所感，却是不愿多说，只道：“编制是死，人是活，咱们身在北大，有些制度要遵守，有些自由要争取。”
白玲在心里默念遍“有些自由要争取”，道：“说真好。”
杨锐颇感得意，只觉得大男子主义快乐无穷无尽。
进到教室里，却见阶梯教室几乎坐满人，问才知，柏善文将自己做辅导员六个班都给叫过来，等于是三四个专业起开班会。
辅导员上上下下打量着杨锐，良久，道：“怎
样，辛苦不辛苦？做科研很累吧。”
“啊……是，有点。”杨锐有些意外他和气，白玲则是张大嘴表示震惊。
“平时要注意多休息，有空呢，做点体育锻炼，参加下班级和学校集体活动。们今天是为欢迎奥运健儿归国做动员，你如果愿意参加，就选个自己喜欢角色，好，你们坐下吧，这就开始，节省点时间。”柏善文别说批评，口气和蔼像是传说级老爷爷。
下面有班干部听到柏善文话，举手道：“柏老师，没到时间呢，些同学……”
“没来不管他们。”柏善文大声打断班干部话，道：“其他同学给互相通知下，咱们现在开始正式议题……”
杨锐自然而然往后面走，他精力都消费在实验室，这阵子只想找个安静地方坐坐。
可惜他想休息，台上柏善文却眼看见他。
杨锐和白玲，个帅气，个靓丽，任谁出现都要吸引无数眼球，两人同时出现，早就引来窃窃私语。
“杨锐吗？”柏善文年纪不大，但面相老成，嘴角有颗黑痣，属于反派扮相。
杨锐只得站定说“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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