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场后，杨锐收拾
番，准备前往食堂，又被蔡教授给叫住。
“让你去可口可乐参观，你看看你搞出来
阵仗，你呀，不让人省心。”蔡教授语言按说是愤怒，语气却是有种宠溺味道。
杨锐笑呵呵道：“还以为您是来兴师问罪，
是想您都是院士，不好去可口可乐团……”
“就是来兴师问罪，但不是因为去美国名额，恩，去美国这个参观团，你安排不错……”蔡教授摆摆手，没有继续说下去，换个轻松点话题，笑道：“你实验室美食做怎
样？”
“您是说《用现代生物学手段重现‘随园食单’之经典》小项目吧？”杨锐嘿嘿笑。
研究工作越多单位，申请来资金越多，从而研究水平越高单位，能够获得更多资金，获得更好地发展，进而形成良性循环，优胜劣汰。
但在实践中，各个单位分到研究经费，不得不用来补贴办公经费。
比如唐集中实验室，年得到近百万经费里，总有二三十万，要给北大校级机构和院系开销，如果杨锐是北大教师，他申请来经费，也理所当然要有这项支出。
可惜，杨锐并非是北大教师，也没有理由直接送钱给北大，他也不允许张建勋这种人招呼都不打个，就漂没自己经费。这种非程序化税收主要问题在于人心难测，今天漂没成也许就满足，后天或许漂没五成仍然觉得给你留面子……
相比之下，杨锐宁愿建立自己做事风格。
“你这是公然以研究名义，公款大吃大喝，老许肚子都大圈！”
“您不知道，许教授是南方人，在北京，三五个月都吃不上顿家乡菜，自从们仿随园食单弄出荔枝肉以后，许教授每天晚上都工作到10点钟，定要吃夜宵才走，们实验进度都快两倍不止。”
听杨锐这说，蔡教授亦是板不住脸，口气笑喷出来。
“您找有事吧。”杨锐看蔡教授表情，轻松问出来。
他不能直接送钱给别人，但像是可口可乐参观名额，却是比钱方便又有效。
3000美元费用，外加系列手续和特权，还有可口可乐地接，凡是拿到这个名额，没有不对杨锐赞赏有加。
杨锐甚至都没有给自己留个名额，异日有暇，他完全可以自己花钱出国，想坐头等舱坐头等舱，想花3万美元也没问题，确实没有必要挤占个方便名额。
漫长欢送仪式，进行至少个小时。
最后，留下人，也对杨锐是各种和颜悦色，至于究竟是因惧而美，还是爱屋及乌，就无从知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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