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集中诧异
道：“你自己不去？”
“下次有机会，再说
，
还有办公经费。”
唐集中知道杨锐意思，叹口气道：“你条件这
好，随便拿
个名额出来，就能把钱要回来……”
“每次都分个名额给他养着？舒服死他。”杨锐也是有点小脾气，摇摇头，道：“咱们都做到这步，就甭扣扣索索，您要是没介绍，就送别人。”
唐集中沉吟片刻，道：“倒是有个老朋友在新华社……”
“什？”
“联合实验室经费，可口可乐答应给三年，每年都这多。”
“每年15万美元经费？”
“还有5万美元办公经费，再加十个去美国参观名额。”
“嘶。”唐集中倒吸口凉气：“这个……这个还真是……”
尬咳嗽两声。
“怕就怕他们把钱给换成人民币。”杨锐哼哼两声，道：“15万美元换成人民币是30万人民币吧，到时候哪里说理去。”
“换人民币，他们也没好处。”
“所以才没有立即换，再说，估摸着，这位张主任，或者还有谁，也是在摸门路呢，他们是没见过这多钱，放过去，觉得可惜，想咬口，暂时还没找到下嘴地方，您说是吧。”
怎说都是同事，唐集中无奈地道：“你想太深，也许就是盘账没有盘过来，你也不去问问，就这样子愣做，哎……也不知道做对不对。”
……
“经费怎用，之后再说，参观名额，分个给北京林学院梁教授，您别给他说具体要什条件啊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唐集中正色道：“这个东西，谁都不能说。”
“是这想，今天来帮忙，您算个，王永教授算个，苏教授算个，想去美国玩都分个参观名额……您再帮合计下，还有谁应该分个。”
“现在就分出去？”
“夜长梦多，拿着也没用，经费更重要，以后有是机会出去玩。”
杨锐呵呵笑，道：“他要是没心思，把膝盖敲下来，渎职没有这样渎，再说，不管他是不是渎职，都怨不得。”
“你要换个角度想，也是你给诱惑太大。”
“咱们学校，每年经费可都是翻着滚儿涨，用不两年，到处都是这样诱惑，那时候怎办？”
“给个教训就行。”唐集中息事宁人劝说。
杨锐笑笑没接话，会儿道：“签不是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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