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梁锦荣和杨锐能够拿到
补偿，学生们是不可能拿到，不是拿到很少，而是几乎
点都拿不到。这不仅是项目负责人吝啬，而且因为学生是个很复杂很麻烦群体，直接结束是最简单正确选择，补偿只是自找麻烦。
正常情况下，学生们甚至不知道项目为什
结束。
科研狗之所以是科研狗，就是因为在实验室里，科研狗点人权都没有。
杨锐也仅仅是请孙汝岳等人吃
顿项目散伙饭，紧接着，就再次把他们投入到许教授项目中去。可口可乐项目能做不能说，如果不是几天以后，斯坦福大学联合实验室牌子挂上来，大家甚至可能忘记这件事。
就此，唐集中实验室门口，已经挂上两块对外合作牌子。
下子没精神。
不过，梁锦荣很快又精神起来，问：“
能不能选1万美元经费，还有个名额？”
不用说，他是准备个人去美国考察，顺便将经费花销掉。
当然，1万美元经费，能够用于个人支出部分不会超过半，实际上，两成或者三成是比较安全，也算是潜规则，剩下部分，梁锦荣总得给自己实验室贡献些。
杨锐不在意点头道：“可以是可以，但经费是归美国怀特实验室，他们有自己审计制度，你得小心点。”
不过，最吸引人，还是第笔到账15万美元经费。
学校会计，在没有得到通知情况下，见到这笔钱以后，半层楼办公室，都被激荡起来。
……
“没问题，知道怎做。”梁锦荣笑容起来，美国人审计制度再牛，那也是在美国，他点都不在乎。
“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合作。”杨锐拍拍梁锦荣手。
短期项目最好结果就是好聚好散，杨锐给出条件不坏，完全对得起梁锦荣。
“定有机会。”梁锦荣也不觉得自己吃亏，他使劲握下杨锐手，转过身去，抹下脸，去给自己学生通知这个“不幸”消息去。
对学生们来说，这个消息确实有些不幸。如果项目正常进行，他们会收获份知识和经验，个人履历也会变好看些。对于本科生来说，这甚至可能是他们有生以来做过最大项目，以后进入单位，这就是最重要基础和经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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