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宪讶然坐起，问：“谁付
钱？”
店老板指
下外面，杨锐推开窗户，就见天井中央，道光线直射下来，照在可口可乐肖经理脸上。
“杨先生，梁教授，都吃完？再喝点饮料？”肖经理满脸堆笑，提着件子可口可乐进门。
“你怎
找到
们？”杨锐疑惑万分。
“
“今天主菜就是这个。”杨锐笑道：“有什想要，你们再点。”杨锐又要两瓶酒，再满桌发烟。
他这边坐着黄茂、涂宪夫妇、魏振学，以及汪颖等多名学生，再加上梁锦荣人，将近15人。
然而，15人对付份12斤重鱼头泡饼，依旧是力有未逮。
最终，梁锦荣是仰着肚子坐。
“老梁选好，要是选排骨猪脚话，就吃不到这大鱼头。”杨锐也抱着肚子，说：“来这里吃鱼不下十次，这次最大。”
司打交道啊。”梁锦荣对此颇为赞赏。
涂宪笑笑说：“是有这方面天赋。”
“看他弄可口可乐就知道。”梁锦荣笑道：“可口可乐经理当时都傻。”
进到杨锐选定小饭馆，梁锦荣与他同行学生则傻掉。
“好大鱼头！”梁锦荣想些词语，还是只能用这个简单形容词。
“今天确实是运气好，侄子他们刚从水库把这条鱼弄上来，你要是晚点打电话，鱼就进他们食堂。”饭店老板正好来添水，笑呵呵说话。
“这个鱼被食堂大锅炖再分开，可就浪费。”
“谁说不是，水库人，早都吃鱼吃腻，再说，现在买点油也不容易，鱼要是没油，做出来也不香。”
“老板说对，下次再有这大鱼，直接给打电话，招呼人来吃。”杨锐副吃货嘴脸，准备埋单。
店老板笑着摆手，道：“人家把钱付过。烟酒都是人家拿过来。你们还在柜台放着呢。”
杨锐笑着招呼他们坐下，道：“让老板准备条最大鱼，没想到最大鱼头竟然有这大。”
老板笑呵呵道：“密云出水库鱼，以前最大有70斤，今天小点，刚好30斤，鱼头是12斤，没有合适盘子，只能用这个，不好意思……”
“嗯，也没想到整只会装不下。”杨锐看着足够让小孩子洗澡铝盆，表情耸动。
等到千禧年以后，这大鱼买都买不到，到2015年，密云水库每年拍卖鱼王，也就是30斤左右，卖价常在数万元。
而在1984年北京城，这大鱼不说是随处可见，但要是有心话，总不至于买不到，价格也不会升高到多少，份鱼头泡饼主要成本，更多在油和调料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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