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毕业
以后，是想去哪里去哪里。”谭助教啧啧赞叹两声，又道：“就靠等离子表面共振技术，你就能端
个铁饭碗。”
“哪里有那
容易学啊，数据处理还转包给人家外面
公司呢，
们做时候，也是试好多次，问题还是比较多。”这是孙汝岳拿到第二作者主要原因，杨锐以前做等离子表面共振技术是很简单，80年代哪里能和那时候比。
谭助教笑两声，又道：“你们选方向也好，样是做等离子表面共振，不是人人都能发表到这个期刊上去。”
“其实也不难，这家期刊就喜欢刊发新技术文章，找对点再投递，成功率会高不少。”杨锐端着盘子，从后面走过来。
“杨哥。”
“小孙，发表论文以后，是什心情啊？”午休时间，谭助教坐到学生们圈子里。
圈子中心是孙汝岳，他今年才是大二，是唐集中实验室倒数第二批新人。
然而，今天论文署名，却是让孙汝岳大出风头。
换成是美国学生，这就是大吹大擂时间。
孙汝岳虽然得意，还是尽量收着，笑道：“谭老师，论文不是发表，就是个助手。”
“杨哥。”
“小杨哥。”
阵问好声把谭助教听直愣。现在，实验室里年纪小就直接叫杨锐杨哥，年纪大点就叫小杨哥。
杨锐因为复读次原因，今年刚过20岁，比些年轻大三大四学生都要大点——讨人厌聪明孩子在80年代是有很多优势，比如说跳级这种事，2010以后就很少发生，但在80年代，几乎每年每个乡镇中学都要申请好几个名额，生怕辖区内天才儿童进度受损。
谭助教也就是大学毕业两年样子，只比杨锐大三岁，他以
“还是助教呢。”谭助教呵呵笑着，外表还算阳光，内心是真苦。
他给唐集中做头犬也有年多，总共也就捞两篇中文期刊第二和第三作者，与同龄人比是小有成就，但下现在有孙汝岳做对比，谭助教就高兴不起来。
然而，谭助教也不能埋怨唐集中。唐集中拥有两个实验室，现在虽然为争取国家级实验室而将之合并，但两个实验室班底依然在，如此来，就有两名讲师两名助教在编制内。除此以外，如唐集中招研究生，如汪颖等人，也要分润项目和署名。
事实上，大学里助教都是本科毕业，而研究生毕业以后就是讲师，所以，谭助教竞争力并不强，能捞到两篇中文期刊第二作者和第三作者，在学校各大实验室里，不算是顶尖，亦不能算少。
只能说，孙汝岳运气比他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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