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时间紧张，恐怕没有时间。”杨锐连忙打断他
话，和捷利康合作，双方是平等关系，即使华锐弱势
些，也亏不
多少，和国医外贸合作就难讲。
海处长打个哈哈，道：“知道，知道，看新期《光明日报》，们这边就有个新想法。”
“哦？”
“你愿不愿意在们国医外贸实验室里，挂个名？”
“挂名？”
着眼睛看下，认出国医外贸海处长。
“杨锐同学，好久不见啊。”海处长像是特务接头似，戴着鸭舌帽，头低低。
“不是去年才见过吗？”杨锐转瞬笑起来，道：“还没感谢国医外贸邀请呢，多谢海处长把这
个机会。”
“你也给国医外贸机会，你昨天表现是真抢眼，光明日报都给报道。这个邀请函给你，是应该。”
“还是要多谢。您也看光明日报？”
“们国医外贸在北京有个实验室，广州也有个，你随便选个地方，挂个名字，就有实验经费拿，你要是愿意用们实验室，们给你安排，你不愿意用，也不影响你平时研究。当然，你隔段时间要以国医外贸实验室名义做两个项目，写两篇论文。项目和论文产生经济效益话，们给你发奖金，不产生经济效益也没关系。”海处长提出个宽松无比条件。
不是每次实验都会产生经济效益，基础性实验九成九是纯亏，应用型实验赚钱也不多。换言之，国医外贸是默认允许杨锐用自己钱，做不赚钱基础实验，纯纯拿钱买名声。
这种模式，后世其实很常见。比如全国各个高校，到处都有院士实验室，长江学者实验室，实际上，院士和长江学者多忙啊，个个身兼数职，哪里有时间管理万里之外普通高校实验室，无外乎是挂名而已。
杨锐要是仅仅研究辅酶Q10，自然没有挂名资格，现在经过场国际会议镀金，再
“看你说，们坐办公室，每天不就是喝茶看报纸，光明日报怎能不看。”海处长开着玩笑。
“哎，光是办个国际会议就够累，您哪里有喝茶看报纸时间。”
“忙也是忙，生物医学方面新闻，们还是要学习。”海处长咳嗽声，道：“杨锐同学和捷利康合作，可是把们都给惊呆，西捷工厂产率上升倍都不止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听说。”杨锐也猜测，这是国医外贸给自己邀请函主因。
“太厉害。”海处长说着又叹口气，道：“们本来计划着，这次会议结束，就和杨锐同学合作，也开两家辅酶Q10工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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