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锐也笑，说：“这个不能全怪他，咱们
洗浴设备落后，老外体味又重，不洗澡就是这个结果。”
“他臭很，还经常闲
们不爱搞卫生。”朱家豪是个直肠子，对同学有什
不满，都是直接说出来，但他英语要和老外交流已经不容易
，用于抱怨，自然是远远不够，于是全都积累下来。
杨锐像是个知心哥哥似，语气都放缓，引导着朱家豪放心说话。
这是他做补习老师以后学到技巧，补习学校虽然粗糙
些，但也要解学生精神状况，尤其是自己创业做补习学校以后，就不得不对学生在补习学校中行为进行规范，面对21世纪熊孩子，聊天技巧就相当
椒盐蒸排骨端上桌时候，朱家豪已用汹涌澎湃之势将碗米饭干完。
杨锐也吃光满满大碗米饭，在这个没有电脑，没什电视节目，更没有无纸化办公时代，每人每天消耗量都不小，当然，味道好也是很重要。
“再来碗？”杨锐不等朱家豪回答，主动又盛碗饭给他。
朱家豪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：“早饭就没吃……”
“没事儿，们在研究所是随便吃饭，想吃什吃什，想什时候吃就什时候吃。”杨锐给自己也添碗饭，然后夹给朱家豪块排骨，道：“大家做实验都很辛苦，有时候个实验做完时候，饭点都错过，总不能惩罚努力工作人吧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朱家豪连连点头，说：“们在实验室里也有给放些东西，像是面包馒头什，给错过饭店人吃，炒菜就没有。”
“那是因为理查德是老外，他们吃黄油面包就觉得舒坦，们中国人还是习惯吃点炒菜，吃点米饭和面，对不对？”
“没错没错，就经常想吃点主食，结果就剩下面包。刚开始还觉得面包挺新鲜，吃两次就不想吃。”理查德实验室待遇还是相当好，尤其是物质条件，北京大学尽可能提供其所需，理查德也用加州大学经费补贴其他研究员和实习生，这也是包括刘助教在内诸人能够每天工作12个小时以上原因之。
杨锐将剩下麻婆豆腐拨到自己碗里，将剩下小炒肉拨入朱家豪碗里，同时笑道：“外国人做事习惯和们中国人不样，在老外下面做事，挺多不习惯地方，和捷利康人接触就有这样感觉，他们有些地方严肃很，到吹毛求疵地步，有些地方又松懈不行，让人看不惯。”
“对对对，理查德那个学生，叫康纳斯，就不停强调小白鼠清洁什，然后他自己臭不行。”朱家豪说着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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