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锐耸耸肩：“钱花完
，论文写出来
两三年以后，李鑫能蹭到身边来，也算他厉害。
下午。
杨锐来到唐集中实验室，继续他
钾通道实验。
学校批2000块经费都被他买耗材，仪器全用实验室里已有，只能说是勉强够用。不过，他脑袋里论文太多，在方向正确情况下，重复实验次数就少，做出来结果比两万元经费都要多。
杨锐
口气写出来四篇论文能结结实实发往SCI，也都得益于实验做够充分。
喝酒，头脑不够清醒，被杨锐堵说不出话来，最后盯着杨锐看会，狠狠揣脚门，在巨大撞击声中离开。
杨锐想想，下楼找台电话，拨给程裕。
程裕身为教育部高教司综合处处长，实权不能说有多大，信息是绝对灵通，听杨锐描述就笑道：“华东纺织工学院事情
知道，培养研究生论文造假，还向主管部门备案，现在重新答辩就是给学生个申辩机会，除非有确凿证据，否则是翻不案。”
杨锐在电话另头颔首说：“答辩不成功话，硕士学位就会被取消？”
“答辩成功，硕士学位也有可能取消，因为他论文已经确定是造假，除非他能证明毕业论文没有造假，否则，现在无论表现有多好，硕士学位都有可能取消。”
剩下材料还有些，杨锐准备补做两次实验，同时喊来孙汝岳，问：“你会写申请验收报告吗？学着份出来。”
正收拾试验台孙汝岳奇怪问：“验收哪里？”
“项目啊，论文都发表出来，当然要验收。”项目经费不是白拿，你前期得证明自己项目有意义，需要这
多钱，中期要证明自己项目进行顺利正常，用钱用合理，后期得证明自己项目成果有价值，花钱花对地方。
只有验收，次项目才算是结束。
孙如月却是诧异道：“这就做完？”
“那答辩还有什意义？”杨锐不明白。
程裕笑声爽快说：“如果答辩好，证明还有挽救希望，华东纺织工学院很可能给他重读硕士机会，这样再过两三年，他还能重新拿回硕士帽。否则，旦硕士文凭被取消，是不能再考。”
杨锐哑然，道：“他是确实造假，这说，他最好结果也就是重读硕士。”
“耽搁两三年时间，总比什都没有好。”程裕笑两声，问：“你这边什想法，要不要打个招呼给华东纺织工学院？”
“不用，顺其自然吧。”杨锐还真不在乎李鑫以后还是不是硕士，只要他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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