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也许吧。”
“行
，论文发表出去，再寄信给他
论文主编，让他们处理。”这不是学术争执，用不着在论文上写出造假来，魏振学照常发表他论文，而发表李鑫论文期刊，自然会想办法解决问题，通常是撤回论文，并且通报单位。
李鑫硕士学位也会因此而岌岌可危。
“还有别。”魏振学得意之色未去，又道：“
顺便发现点别东西。”
“别东西？”
就可以通过实验记录查找原因。
杨锐最初做科研狗时候，很少注意这
点——科研狗不怎
需要脑子，也用不着通过实验记录去判断结论，它只要工作就行。
但当杨锐进步到科研民工时候，则渐渐发现实验记录好处。
在很多时候，两次实验异同，或许就因为两瓶试剂来自不同厂家，没有完整实验记录，两次实验弄不好全白做。
从魏振学实验记录可以看出来，他头几次实验偏差都很大，但是，偏差都集中在定区域。
“金属玻璃，重做铁基玻璃，最终得到成品，感觉软磁性能好像提高。”
“感觉？”
“没有找到类似文献，但比较市场上成品性能，应该是提高。”魏振学话语间有些小激动，做出实物合纯粹实验室研究，还是不样。
杨锐同样惊喜，道：“只要比市场上成品性能好就可以，不错不错，这可是咱们实验室里出第项成果，如果能赚回实验费用，就给你发奖金！”
搞研究搞出额外惊喜，是实验室少有快乐，由此而诞生实验室传说也很不少。
接下来，魏振学据此又做几次实验，确定偏差值，从而确定最终曲线。
相比李鑫论文，魏振学实验难度增加，数据处理难度也增加数倍，而在计算以前，得到想要结论几率也降低。
“确实是个懒货。”杨锐给出相似评价。
“说句公道话，他论文立项估计就花不少时间，再跑经费等经费，然后确定目标，时间紧，钱紧，做不出这样结果也可能。”魏振学转瞬又进入自夸模式，道：“当然，要做出这样结果，水平不够也不行……”
“研究生压力大是没错，他用年多时间做三篇论文，平均篇也就是半年，要是做不顺，或者经费不到位，确实可能做不完实验，不过，这不是造假理由啊，他有篇论文就够毕业，追求三篇论文，然后用造假手段完成？”杨锐摇摇头，说：“他就是盯着博士目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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