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锐只好穿着鸡心领毛衣,在寒风中转到舞台后,要到束塑料花,再转到台前去。
白玲曲《月亮代表心》引起下方长时间鼓掌,而杨锐送花动作,则让鼓掌和口哨声更大。
“馊主意啊。”杨锐在白玲耳边低低说声。
“转过来,摆个姿势。”下方摄影师们吼起来。
杨锐无奈,只好转身与白玲站成排,花束放在两人前面。
不过,北大显然不止有普通人,昏暗光线下,闪光灯此起彼伏,更有人煞有介事支起三脚架,摆出八字脚。
“杨锐,来帮忙送花。”白玲忙两鬓见汗,见到杨锐,连忙拉住他。
“送花又是什新型苦力?”
“会有女同学节目结束,你就上去送花,等他们下来,记得将花拿回来,下次再送,记得啊……”白玲身上还穿着演出服,薄瑟瑟发抖。
杨锐赶紧把自己大衣给她披上,问:“你没有提前找到人送花吗?”
来帮忙。”杨锐没好气道:“不喜欢拍照,能把刚照相删吗?”
“删?怎删?”照相是个瘦干干男生,错愕表情像是骷髅兵被打残疾似。
“呃,是呀,不能删。”杨锐忽然有点短路。胶卷机不光不能删照片,胶卷还是连在起,于是接下来要底片话也不好说。
“要是能登校报,给你洗张照片。”瘦干干骷髅兵以为杨锐是这个目,主动说出来,挥舞两下手,不带走片云彩离开。
杨锐愣会才想到,这厮都没问自己名字。
闪光灯接连不
“之前没想到,中文系那边在送花,咱们不能落后啊。”白玲感谢笑笑,然后抓下大衣,讶道:“毛好软,你从哪里买大衣?也想买件。”
“咱能不跑题吗?就不能找个别人送花?”
“你穿这好看,肯定是早知道要送花吧。”白玲开个小玩笑,又道:“反正你也没节目,上台也能人认认脸,多好。”
不算是多大事情,杨锐摇摇头,问:“花在哪?”
“去幕后要,不说,他们叫上场,会儿见。”白玲说话间就跑走,身上还穿着杨锐大衣。
元旦晚会,果然是无比热闹。
各系有各系晚会,有社团还组织自己节目,或者到处串场,或者就在路边找个地方摆开阵势。
最积极除表演者,就是各种摄影师。
学校有专职摄影师,摄影社团也派出大量社员,更有摄影爱好者们巡游于校园。
在1983年,摄影绝对是门昂贵爱好,光是买胶卷就令人头大,普通人即使有钱买得起相机,也只能看着胶卷流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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