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前面不是说两种可能吗?”
“哎呦喂,你翅膀长硬是吧?挑你妈
“当然。”姚母掰着指头,道:“第种,外国人送他个钢笔,他不懂,转送给你。你想呀,如果他懂,他送你时候,是不是该说明下,比如说,这个钢笔特别贵呀什?”
“但是,外国人送给他这贵钢笔,为什不发钱给他?”姚悦装作不明白模样。
啪!
姚母巴掌重新落在姚悦额头上,道:“怎知道,人家外国人是给小费,这说不定就是人家顺手给小费,正好遇到个什大领导。”
“你又打头。”姚悦脸冤枉。
多。们单位锅炉工,也和杨锐样,因为是临时工,那辛苦干活,天八小时十小时不停铲煤,运煤,大冬天穿件汗衫都流汗呢,你知道个月多少钱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28块5工资,多给5块钱补助,总共33块五毛钱,整个锅炉房,还有清理下水道,什脏活累活都丢给他,你说,外国人有那多人请,为什要请他?”
“他技术好呗。”
“技术好?”姚母不信,笑道:“咱们平江市技术好人多,当年下放到县里专家,至今没有回去还有。人家外国人就钱烧,定要给个高中生成千上万块?还不是因为他爸,他舅舅?”
“叫唤什,找个不好男人,以后天天挨打怎办?”姚母帮姚悦摸摸,又吹两下,说:“也是为你好。还有,你说会不会是外国人给他个假货?”
“你不是拿去友谊商店找熟人问?”
“他也半懂不懂,这贵东西,谁见过啊。”姚母叹口气,又道:“或者是有海外亲戚,杨家有没有海外亲戚,你都不知道?这说不定是人家送给杨家,这个杨锐不懂事,从家里偷拿出来,送给你。”
“您现在已经说三种可能。”
“三种怎?”
“他技术是特别好。”姚悦不知道怎形容,拿出魏振学举例,两人起给杨锐做实验助手,她佩服杨锐没什说服力,魏振学总是有些对比性。
姚母身为省会平江人,却看不上南湖地区煤科所,摇头道:“要是这好赚钱,煤科所人不行,煤科院总行吧?煤科院不行,还有北京研究所呢,社会上能人多,不是他个高中生好逞能,你说那个魏什,看就是个混社会。”
姚悦知道自家老妈,主意拿这正时候,就只能低头。
姚母说有点高兴,摸摸下巴,虽然没有胡子,但派头和领导是样,缓声道:“觉得吧,有两种可能。”
“还有两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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