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们做农民以后,会有更多令人痛苦,令人厌恶以及不平等遭遇等着他们,而
杨锐本人没出面,想让学校开除他,估计比登天还难。
赵丹年呵呵笑两声,道:“你们先去看伤,不要留下病根。会叫他们过来,好好批评。”
“批评有啥用?”同来学生闻闻自己袖子,道:“里面衣服都泡坏,棉袄被丢在地上也踩脏,不能光批评吧。”
“嗯,先解下情况,然后再做决定。”赵丹年虽然笑着,脸上却带着威严,其他学生立刻不敢说话。
李铁强闷闷跟着卢老师去诊所,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就太难。
老师们难以抑制兴奋,像是风样吹过来,遍又遍。
李铁强心里没有兴奋,而是拔凉拔凉。他回想着自己在泔水桶里鼻涕把泪把场景,回想着自己在院子里用凉水洗澡时满腔怒火,回想着晚上睡觉还不断冲击鼻腔臭味,顿时股子委屈泛上来。
太过份!
凭什锐学组人就能享受油印试卷好处,就不行?
会儿,赵丹年让人将杨锐和曹宝明等人喊来,狠狠骂通,却是不痛不痒,以至于杨锐无聊张望四周时候,都没有被阻止。
其他老师也觉得理所当然,在80年代,90年代学校,学习好就是真理,成绩好就是好学生。任何大道理和伟大证据,在好学生面前都如浮云般。
同样道理,学习不好就是坏学生。李铁强他们成绩在以前是不错,现在和鸿睿班学生比,不啻于落千丈,想要得到平等待遇,几乎是不可能。
从学生身心发展来说,学习不好就要遭遇不平等待遇,自然是令人痛苦和厌恶事。
但是,即便是赵丹年这样终身奉献于教育男人,都将之视为理所当然。有教无类什,从来都是说着玩,有钱人家孩子才能有教无类,乡中孩子学习不好,就是条出路,回家务农。
李铁强再忍不住,冲到赵丹年面前,将曹宝明所作所为全部倒出来。
把同学丢到泔水桶里,还用凳子腿把爬出来揍回去。看着李铁强脸上青红印记,有老师觉得好笑,有就面色不渝。
赵丹年想想,道:“这事知道,卢老师,你先带同学们去看伤,注意不要有人感染,该打针打针,钱先从学校账上走。”
被打破皮学生落回泔水桶里,肯定是要发炎,不等李铁强说话,后面学生都排队跟在卢老师后面。
“那曹宝明和杨锐呢?他们打人怎办?”李铁强其实想说开除,看看红榜上“628分”,忍住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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