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校里做过知青
多
，
回家复读
年才考上，幸亏考上，要不然就得去煤矿。以前个同学，下到煤矿做两年选矿，就耳鸣晚上睡不着，说是满脑子机器声音。”吕芝抱怨混杂着庆幸。
始终闷头做实验何成听到此处，忽然道：“二表哥去年为进煤矿，把家里猪卖，买烟酒送礼，才给安排临时工，要下井两年以后，才给转正。他们家春节吃都是素饺子。”
煤矿下井比不上读书，可做农民又不如去煤矿，这个答案，立刻让两名大学女生沉默。
杨锐不喜欢这种气氛，咳嗽声，道：“姚悦，你也写篇综述，下周拿给看。”
杨锐呵呵笑两声，不言声默认。
吕芝怒急，拉住姚悦道：“们走，不给他干，不光累，还挨骂，简直是资本家。谁给你干，谁是小狗。”
姚悦正为难呢，杨锐幽幽传来句：“食堂中午做红烧肉，是感谢你们。”
吕芝不自觉停下，会儿，轻轻叫声：“汪！”
姚悦哭笑不得，以至于羞愧道：“吕芝，你不能动不动就……”
轻松，个下午就写大页纸，不由问：“你们说写论文，就是这样写？”
“这是第篇，从简单开始。”杨锐写起论文来速度不慢，因为不少资料都存在脑海中，他对未来发展方向又有清晰认识，综述写起来自然更加轻松。
吕芝见他写都是英文，自然知道是要发表到国外去，不由问：“真能发表吗？”
杨锐没好气道：“不能发表，写来做什
。”
“写出文章发表不也正常啊，好多师兄师姐都是拼命改呢，有要改好几年。”吕芝说还是奋斗型，要是不够奋斗，根本想不起来要往国外发表文章。
“就什？”
“就叫……”姚悦跺下脚，才把话说全。
吕芝无所谓道：“这算什，知青点时候，厨房要是做锅红烧肉，所有人能排队叫天。要是叫完，结果没有红烧肉，大家能拥而上把队长咬死在厨房里。”
最后句，明显是威胁杨锐。
“你还做过知青？”杨锐连忙岔开话题。
杨锐不以为然笑笑：“和他们不样。”
这下，连姚悦都问：“哪里不样？”
“天赋。”杨锐指指自己脑袋，半真半假道：“脑袋里装东西多。”
“你是想说脑袋空空吧。”吕芝做实验不够熟练，她接触仪器机会本来就不多，何况是杨锐这里陌生仪器，这两天，她表现都没有中学生何成好，多少是有些情绪积累。
吕芝这样傻妞，有想法立刻就倒出来，存都存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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