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？”
姚悦重复
遍，道：“于杰下次会找到生物系来
，你这算不算是骗人？”
“他除辩论就没别事干？比如说，研究下物理？”
姚悦笑：“人家物理学好着呢。”
“也许吧，但你要知道，就国内环境，如果你不能做到某个领域最厉害1000人，你基本很难在该领域立足，如果你不能做到最厉害100人，想做出点令人印象深刻工作基本不可能……所以，光是在学校里成绩好没有用，你得在毕业以前就发表有价值论文，这样才能步领先，步步领先。”
“继续，不够严谨部分。”
姚悦被杨锐说有点乱，想想才道：“你说，有人学不会学术英语唯解释，就是笨，不够完全。”
“怎说？”
“也可能是因为懒呢。”姚悦认真说完，扑哧声，自己先笑场。
杨锐莞尔：“进入学术界懒人，本身就是笨蛋吧。”
笑声和掌声。
面貌清秀男生脸色僵硬，忽高声道：“你是哪个系？”
“生物系。”杨锐头都不回挥挥手。
姚悦怀揣着激动心情跟着杨锐，走好远，才小声道：“你说挺好。”
“
本来是为证明自己在国外发表论文很厉害。”杨锐摊开手。
姚悦不信，道：“哪里有你说那绝对，肯定有后发先至人。”
“发现你挺爱用成语。”杨锐评价句，又道：“后发先至人肯定有，那得看目标，再者时代也不同，以前做研究人，个实验室几万几十万就够，几百万场面就很大。现在可不行，捷利康投资西捷制药厂才买十几台主要设备，二十多台辅助设备，就花80万美元，平均每台成本要3万美元。可以说，某些设备，拿30万人民币出去都买不到。你说，这贵投资，个没有名气，没做出成绩研究员，怎可能得到？他不是得先从小地方做起，比如给已经得到投资人做助手？”
“就是说你？”姚悦有些被说服，笑着又道
“又是学术界，你还是中学生吧。”姚悦小声说。
杨锐讶然：“你在吐槽？”
“什是吐槽啊……好难听。”姚悦摇摇头，露出小巧红润耳朵。
杨锐下子被稳住，冥思苦想吐槽定义。
“你刚才说自己是生物系。”
“知道。”姚悦声音小小。
“现在怎样，能不能进步证明写论文都能发表，与合作有意义？”
姚悦没回答，想想，道：“你刚才回答于杰问题时候，不够严谨。”
“于杰是那个男生？”
“他是物理系，还是校辩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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