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你说，咱们
个私人身份，和国企还有外国人讲道理，能落好吗？”
杨锐不自觉点头。
“老杨，你爷爷不样。首先，他出身好，他是抗日小鬼啊，十几岁就跟着八路军屁股后面，给人家送弹药，背伤员，进又是正规军，部队也是集体转业，把省里干部扫遍，拐三个弯子，全是好兄弟，他这些年又在西堡乡，没得罪过人，关系不用也浪费
。”段洪昇怕杨锐听不懂，又仔细道：“就让段航陪你去，他当过兵，对你爷爷胃口。去以后，你别扯国家需要什
，就说你受欺负，说就像是……人家当官为讨好外国，要把你卖样。”
“
要是不反抗，当官还真能把卖。”杨锐苦笑，又道：“可这说，爷爷非得气炸，到时候，别闹出事。”
“抗战老兵孙子被国企蛀虫给欺负，谁好意思闹事？要闹，咱直接找省委闹去。”段洪昇轻笑，道：“你放心，老杨那种干部，省里来干部见到，都得当菩萨供着，也不用他讲道理，就那张臭脸放上去，贡品就上桌。”
杨锐这才品咂出点味道，似懂非懂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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