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继续,们就是看看。”老院长言不由衷笑两声。
棉乎乎夏老丈人“唔”声,说:“们再不来,怕你把煤科院都给拆。”
“出什事?”
“黄万年来闹,要院里给他恢复工作。荆秋华被清调组带走,院里都乱套。”夏元亨语气严厉,似乎在批评,却是把事情给说清楚。
到82年底,全国各省市仍然在复查和解决历史遗留问题,仅仅河东省,在落实知识分子政策中,就调整7000多名用非所学科研人员,纠正冤假错案更是多达万起,可以说,每天都有人被拉上来,每天都有人被搡下去,多个荆秋华,少个黄万年不少。
杨锐眼睛盯着刻度,却问:“魏振学呢?他之前也是从煤科院里放下去吧。”
“他问题也有调查。”夏元亨语气更加和善,道:“既然老荆不用仪器,你可以多用两天,到周二吧。”
“那敢情好。”杨锐没说自己两天就能做完实验话,多出来两天时间,他完全可以再多做些项目。
老院长和夏元亨说会话儿就走,两人都没精力去关注杨锐实验。
倒是袁硕见多识广,边比较着杨锐实验,边比较着院里其他研究员技术,陷入莫名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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