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更象个不堪笑话。向自负自信,怎想得到,这切都舅舅精心布局结果?甚至,舅舅每步举措,虽在水镜亲眼目睹,但直到最近,直到方才看到外婆,才如冷水浇头,触类旁通,真正地分明。
“禁锢王母当然容易,但更改天条,救出家母,却非人之力便能做到。”兜率宫里这些话,包括有关王母破绽交易,并非只为积雷山败后东山再起。那都是实者虚之、虚者实之宏谋大略,是舅舅确保他身死后,外婆必会平安被释造势之举。
老君曾冒奇险,利用董永之子行剌,既知道王母破绽,就决不会放过这良机,正好完成舅舅借刀杀人本意。而在封印王母之后,玉帝便会被推上前台。这死物习惯是幕后平衡与操纵,必然要扶织个全新人选来替代王母。而对玉帝来说,又有什人选,能比暗中搭救过妹妹更加合适呢?
更何况从老君角度而言,有新天条才有瑶姬母女生路,这家三代人,都欠着老君天大恩情,如此善莫大焉选择,就算玉帝时不能决断,老君也会千方百计地全力促成。于是切水到渠成……
但舅舅狂喜之中,为何还有着隐约疑惑?是,他亲手设下局,为将来预定必然发展趋势,但如此快地实现,就算是舅舅,也肯定是大出意料吧!
沉香脑中,闪过昆仑那抹劲射瑶池苍色,不禁阵黯然。他突然有些庆幸起来,幸好舅舅当时濒死垂危……虽不知木公在瑶池做些什,但舅舅这多年里唯朋友,大约是再也无法从瑶池平安回来。而此后天廷变化,王母莫名下凡,却又定然与木公有关……
回去找到二爷,然后就去杀那个疤面汉子!
镜外,康老大已将唇咬出血。他怎敢,他怎能,怎能打二爷耳光!之前,这混账用二爷要挟哮天犬,将他抽打得血肉模糊;这里,又在众多旧识面前将他打翻在地。二爷性子,他不会在乎皮肉之苦,却如何受得住那些怜悯中夹着不屑,幸灾乐祸中又带着假惺惺仁义目光。更何况,还有句句话从旁边飘来。你们在说些什,你们这些神仙难道看不出吗,二爷已是连根手指也抬不得。什到如此地步还苟且偷生,什利用哮天犬为自己续命,你们空为神仙,难道看不出,他,便是连生死,也已由不得自己。
老六看向康老大,欲言又止。镜中康老大,正抱着哮天犬气冲冲地离开。大哥,多年兄弟,难道你也看不出,二爷投向哮天犬目光,是不舍、是欣慰、是庆幸他不再受自己连累安详吗,你为何还要如此说话!可是又有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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