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她还敢问出声来，杨戬微微愣
下，侧转脸不答话。四公主哭道：“你
梦里，所有人都不知道真相，甚至包括小玉……是你做，你在堵住自己切后路！你不会放过
，你也要在魂魄上动手脚。还阳后就不会记得你，不会记得密室中这几年，是不是？”
杨戬微微点头，他并不在乎让她知道。镜外四公主身子和镜内自己同颤抖，听见自己说：“为什
要将自己逼到绝境？你有没有想过，你会让所有关心你人伤心！”
杨戬仍不答，侧对着她，露出个淡然而悲凉笑容。刚才那个梦境里，正因为她异乎寻常关切和悲伤，才让他惊觉龙四是魂魄闯入。她不该记得，切都是水中幻影，时过境迁之后，就再不会留下分毫痕迹。
身体疲惫乏力，实在不想多说什，但他太清楚龙四性子，不给个解释，她是绝不会罢休。半晌，他终于还是勉强振作精神，平静地用只是陈叙事实语气答道：“不会有人在乎。也许，除哮天犬。他跟太久太久，忠诚是他本性，若强行施法，怕反而会伤他。但好在外人眼里，他只是杨戬条愚忠笨狗，无论将来如何，也不会有人肯去相信他话。”
四公主不顾切地叫起来：“不，在乎，在乎，真君……杨戬，喜欢你！”想到旦成功，自己再也不会记得这几年困守斗室却芳心暗喜日子，四公主悲从中来，竟将心里话说出来，“不要忘你，求你不要让忘你。不敢企求你目光，只想看着……远远地看着你！”杨戬想到自己苦恋嫦娥痛楚，越发坚定消除她记忆决心，只是摇头。
四公主反渐渐镇定下来，幽幽道：“知道，你决定事，谁也改变不，那求你……”杨戬转过身来：“什？”冷不防四公主飞身而上，在他唇上轻吻记，飘身退后。杨戬抚着唇噔噔噔退几步，满面不可思议，脸上竟红。四公主原本极窘，看他样子，竟似比自己还害羞，倒放松，大胆地看着他眼睛：“不能改变你决定，只能如你所愿，忘你，但希望你记着，不要忘……”见杨戬别过脸去点点头，她主动微笑着飘身入鼎，说道：“既如此，真君，求你先离开会，容静静，好吗？”
离密室，杨戬走几步，忽然停住步子，心说不好，这龙四公主性子，怎会如此乖乖听话，又怎会突然如此大胆？急转头往回走，刚推开门，就和向外飘去四公主撞个满怀。
“你疯，这样出去，不久就会消散，谁也救不回来！”杨戬用法力拢住她魂魄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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