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与未来,在这刻彼此交织,宿命传承,也在这刻成必然结果。王妹啊,你看,即便是盘古消亡那刹那,也比不此时辉煌灿烂。有序自由,生命狂想,从未如此真实地触手可及过……”
低沉话声里,神王忽然抬头向上,云气般玄光从他双目中凝聚射出,又化成数十百丈片晶荧光雨,飞裹向下。所有法宝灵器,与这光雨触,都轰然坠地,再无半分动静,仅存两名修真仙人,虽骇极而呼,也于转眼之间,在光雨击之下化诸虚无。
洞天重归静寂,古神们纷纷现身,向正中宝榻周围合扰。人数并不多,外貌奇形怪状,唯相同之处,就是那种似要从骨髓里榨取精力疲惫倦意。
躬身为礼,众神向着神王兄妹虔诚地低首致意:“生因
,他心底切思绪,都似被这眼看得尽——
难道当年太上老君逃生,只是因为神王预见到两千年后二人闯入?
但杨戬来不及想下去,另人引开他全部注意。
“王兄。”
声轻而柔和唤声从容响起。古神与宗主们各施全力交战混乱战场之上,大神女娲,如在清景秀丽仙宫灵苑般地缓步行来,不带分烟火气息,也如不见她最为关念生命,正在她眼前个接个地毁坏无存。她只是款步而行着,似累极旅人,步步地走向永恒终点。
神王目光柔和下来,伸出手去,堪堪扶住女娲疲倦得站立不稳身子。
“不会有僵化不变平衡。所以变化不可避免。但是王兄,自从弑杀盘古大神后,三界生命,就是被诅咒存在。愿您慈悲愿力,化解这诅咒,让它随们消亡而消失。让生命重新回归于自由,让现在和未来付出,都不再是无意义轮回业海,好吗?”
伏羲却在微笑,饶有深意地看着两千年前那片虚无,微笑着安静地答道:“允许变化存在,但高于众神宿命,那是众神也无力改变真实。最后完成者,必须要承受那宿命最后诅咒,就象你样,可以选择做还是不做,却不能拒绝随之而来后果。你已经尽力,王妹,但现在,岂非还是如最初所见吗?那高于你意愿传承啊……”
那片空间陡然虚,大袖里金刚琢终于移开岩精,整个洞天阵颤动。两千年前那个兜率宫主,身化流光,向空左冲右突,忽似着觅着归路般,向现今他再度入洞时那角疾投而去,倏忽不见。
神王只安静地看着,并没有出手阻止,余下古神,合力对抗着八十名宗主拼死释出同归与尽法宝,也都无暇追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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