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当年赶
丁香惶急地扶着龙八,早忘这趟来初意,颤声道:“八太子,你没事吧?”顾不上去想杨戬反常,扶他匆匆离去。
哮天犬不禁追问声:“主人,为什呀?”虽知主人不会真伤这两人,但这般引来却故意纵走实在不合常理。杨戬也不答话,目送丁香二人离开后,脸色忽转阴沉,自顾转身回正殿。
哮天犬与梅山兄弟不知所措地跟进来,面面相觑,谁也不知二爷打是什主意。就见杨戬高踞座上,横睥着梅山兄弟,半晌,才冷笑声,森然道:“你们三人,跟也有不少年头吧?”
老四和老六对视眼,都听出杨戬语义不善。只有老三莽直,冒冒失失地便开口:“是啊,二爷,封神时相识,两千余年。”
“啪”地声,杨戬在座旁案几上重重拍掌,冷声道:“很好,两千年,个个却越发地不成器起来,连个重伤小龙都看不住,居然还让他有机会挟持于!”
老三呆呆,说道:“龙八功夫低微,身法缓滞,兄弟们如何料到您全没觉察……”话未说完便被杨戬打断:“办砸差事,便这般来塞搪于?老三,莫以为跟年头久,就敢如此地恃宠而骄?”
老三脸上涨得通红,又气又惊,再不知说什好,只得求救似地看向老四老六。老四直半低着头,余光不住打量杨戬神情。此时见事难善,瞬息间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:“二爷这是欲加之罪,他到底要如何处置们兄弟?硬顶无益,只有软求途?”咬牙横下心来,上前便跪倒在地,重重地叩三个头。
杨戬微微楞,老四沉声道:“二爷,计是兄弟献,却考虑不周,坏您大事。兄弟不敢多加辩解,甘愿领受重罚。”转头又道,“三哥,六弟,你们也跪下吧,事做错,何必还要百般开脱自己?”
老三还在犹豫,老六知道四哥心计极深,如此说话必有深意,言不发,拉着老三便跪下去。老四又道:“封神之时,们兄弟早就该死,是二爷您从鬼门关上,生生大家拉回大家性命。您又亲传道术,令等俗骨凡胎,渡劫成道,得成无上金仙。此恩此德,兄弟们口虽不言,但数千年来,无日敢忽忘片刻。”
梅山兄弟现今成就,全依于杨戬而来,老四这番话,倒确是出自至诚,话中全是感激之意。杨戬听出来,暗自叹,沉吟不语。他今日番做作,原是早下定决心,此时却不禁有几分动摇。这几个兄弟,跟随自己几千年,直忠心耿耿,唯命是从。而自己待梅山兄弟情份,亦远在哮天犬之上。今日如此狠逼,恐欲速则不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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