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没顾得上这身碍事朝服。正好又碰上自己这个脑门子仇恨怒气外甥,根本没注意他这难得破绽,乖乖坠入彀中。
“也算是自己这回没误舅舅事吧!”苦笑下,沉香自解嘲地想着。
哮天犬按杨戬定计,先声夺人,没立定就急喝道:“沉香,你难道不想救出你娘吗?”沉香惊,杨戬看在眼中,知道这孩子已逃不出他算计。
老四没得杨戬吩咐,不敢多话,只是使眼色,要哮天犬快些说。哮天犬却是得杨戬话,不像他这般沉不住气,走上几步,靠近沉香,让他冷静回才又放缓语气,安抚似地道:“沉香,朕知道,如果不放出你娘,你定会把朕天廷搅得是鸡犬不宁。如果放你娘,也显得天廷软弱可欺!”
杨戬从老四和哮天犬现身,直侧身在旁,冷眼旁观。方才心思暂时抛之旁,解决眼下沉香之事再说,这孩子好也罢,歹也罢,走到这步,还能任他放弃不成。因此只是唇角微勾,带着莫测笑意,打量沉香神色。哮天犬这番话,也是他教,沉香虽天真易欺,也不是傻子,无端端要赦人,任谁也不会信。这软硬兼施,让沉香以为,天廷惧他三分,只是面子上下不来,后面话,便会易信许多。
看沉香愣神样子,想是这话奏效,已有些猜测不定。哮天犬又踱两步,老四连使眼色催他早说早,哮天犬不高兴地暗地里骂句,难道有机会摆威风,还得看四哥眼色。不过想到玉帝平时惧内名声,不好发作,还装出畏惧之色,转来仍对沉香道:“沉香,难道你忘吗,你走出刘家村,历经千辛万苦那是为什呀?”这也是杨戬事先教。这席话,总该让沉香想起自己初衷来吧。将警告老四不要多事目光收回,仍投在沉香身上,那呆呆模样,让杨戬看着就忍不住想叹气,这时候,他大概又忘上天为小狐狸报仇事。也太易受人左右。不过也管不得那许多,只要他别忘掉自己母亲就好。
哮天犬趁热打铁,又道:“朕知道,你得到身法力不容易,可天廷威严也同样是不可侵犯!你好好想想,到底是你法力重要呢,还是还是你们家人团聚重要呢,你想想吧。”
那时候,自己到底单纯,单纯得可笑。沉香默思,先前在殿上也是,王母将天条与三界祸福联系,自己便傻傻地跟着她思路走。舅舅定这条计策,没准便是看中自己这点,三绕两绕,自己也没弄明白法救母和放弃法力究竟有什关系,就考虑起是放弃法力还是继续斗下去。
也没有什太多考虑,当年修炼,也就是为救出母亲,如今若能救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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